,他很确定陈念在试图摄入他的信息素,这样过火的行为沙弗莱还从未见过,甚至很像特殊片子里才会出现的剧情。
是发热期的缘故吗?还是说陈念本就如此大胆?
他难道就不担心可能会引发别的后果?
沙弗莱盯着眼前数日未见的少年,最终问道:“你身体好些了吗?”
“嗯,已经过去了。”陈念又一次举起酒杯。
“等一下!”沙弗莱又一次拦住了他。
在脑子反应过来之前,嘴已经做出了解释:“那个……血得放了快两个星期了吧,还是别喝了,如果你想兑酒,我这里随时有新鲜的。”
“哦?”陈念来了兴致,他端着酒杯从高脚椅上起身,沙弗莱这才意识到陈念穿了短裤,只是因为衬衣的下摆遮住才显得像光着腿。
少年凑到Alpha面前,几乎就要和他身体相贴,他将酒杯举到沙弗莱鼻畔,沙弗莱嗅到了自己信息素的味道,这种感觉还挺奇特的。
“你想要怎么给我呢?”轻语吐出的气流甚至都被皮肤感知,太近了,似小魔鬼在耳边发出诱惑。
陈念张嘴,轻轻咬上沙弗莱脖子,在他颈侧啃了一下,扮演着不合格的吸血鬼:“是这里吗?”
面对陈念的问询,Alpha拄拐上前一步,拿起吧台上的酒瓶,他仰起头径直灌了一大口的酒,然后捧起陈念的脸,俯身吻了下去。
气泡在唇齿间炸开,隐约带着雪莉酒的清甜,同时除去了血腥味道,是最为纯净的混合。
信息素真的是种很神奇的东西,放在往常,陈念绝对会挑剔地做出“真恶心”之类的评价,然而此刻,他沉醉在酒精之中。
乖顺地接受全部。
“满意吗?”沙弗莱低声问他。
“还不错。”陈念勾住他脖子,将沙弗莱唇角的酒也舔走,他的手滑落到Alpha肩膀,轻声问道,“来找我有什么事?”
还是和之前一样调情,在最危险的边缘生生刹住,但确实有什么变得不同了。
“谜题解开了。”
紫罗兰色的眼中暗流涌动,被竭尽所能地压制住,隐藏在心底等待下一次勃发,而其中的挣扎未能逃脱Omega的双眼。
实在太有意思了。
每每看到沙弗莱克制的模样,陈念总是忍不住逗他,也许这就叫做蹬鼻子上脸吧。
“我待会儿去看看。”陈念拿过桌上的新终端,道,“陈词也给我发了好多消息。”
青藏高原地势复杂,有一望无际的平原,也有连绵不绝的雪山,陈词和傅天河一起去了千年前就非常著名的达古冰川,沿着山势攀登。
陈词还发来不少照片,古老松林支撑覆雪的天地,模糊在白皑雪雾中,劲瘦枝干直冲天空,似在攫取着什么,雪地上有野生动物留下的爪印,如点点梅花绽开。
亦或是原野上鲜嫩牧草肆意生长,牛羊缓步前行垂首吃食,几条牧羊犬各司其职,更是有一只鞑子犬衔着奶瓶,给待哺的羔羊喂奶。
碉房依山而建,红白黑三色的墙体古朴稳重,五彩的风马旗摇曳在苍穹之下,印满看不懂的经文和咒语。
还有大规模的城市,制式楼保证能有更多的人居住其中,以最简约的方盒子形态遮风避雨,虽然造型呆板无趣,但已经做到了让大家都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还要什么自行车。
很多照片都是陈词和傅天河共同出镜,很显然他俩身边还跟着第三人专门拍照,首先排除那条叫大聪明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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