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弗莱……”陈念绝望地喊着他名字,沙弗莱迅速打开Omega的抑制剂,就要给陈念注射。
他刚把陈念搂起来,就被攥住了,陈念指节都用力到泛白,沙弗莱又回来了,这一次,一定不能让他再离开。
沙弗莱把陈念衬衣的扣子解开两颗,露出生有月亮胎记的肩膀,却听到少年抽噎着,语无伦次地道:
“……要做吗?现在里面很热,会很舒服。”
沙弗莱搞不清陈念究竟是烧到说胡话了,还是心中真的如此而所想,那种浓重的悲哀再度出现了。
到底是有多无措,多贫瘠,才能在生病发烧的时候,想出这样的方式来补偿他?
“不,在情况好起来之前我不会碰你。听着陈念,感情并不是非得靠那些事情才能表达出来的,你能明白吗?”
陈念迟钝地思考着,只是除了身体,他还有什么是最能让沙弗莱满意的吗?
少年安静下来,沙弗莱趁此时机给他注射了抑制剂。陈念在一个星期前才度过了正式的发热期,如果处理得当不会有太大问题。
他更需要注意的,是因为生病产生的发热。
沙弗莱又给他吃了退烧药,这一次陈念乖乖地张嘴,药片被Alpha的手指送来时,陈念忍住了想要将其含住的冲动,单纯地把药咽下去。
他非常难受,双重的发热正折磨着身体,很想得到一些安抚,怎么要都好,不管粗暴还是温柔,他就要受不住了。
沙弗莱的态度却坚定表明着:不行。
陈念眉头紧蹙,竭力忍耐着,就听沙弗莱离开又再度回来了。他一直在走路,腿没关系的吗?
然后身体又被撑起来,营养液的瓶子送到唇边:“喝掉,你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会扛不住的。”
陈念尝到营养液的味道,甜甜的白桃味正在冲淡口中的苦涩,好想舔他的手腕,含住圆润凸起的尺骨,好想……
好丢人。
他辛辛苦苦维持了那么久的形象,在此刻彻底分崩离析,变得脆弱而难缠,看到他这副样子,沙弗莱会觉得讨厌吗?
陈念的衣服被冷汗打湿了,沙弗莱怕他不舒服,想要给他换一身。
沙弗莱拿出干净的衣物,正要把Omega身上的脱下来,原本都非常顺利地解开衬衣的扣子了,却在即将碰到腹部之时,被突然反应过来的陈念一把按住。
“不,不要。”
陈念浑身紧绷着,死死按着沙弗莱的手不让他继续,“我、我自己来就好。”
沙弗莱有些疑惑,明明刚才他给陈念解其他扣子时,少年完全无动于衷,怎么突然如此在意了?
是因为害怕被自己看到肚皮上的疤吗?
沙弗莱没有坚持,主动背过身去,他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响,等到重新安静下来,才转回去。
陈念已经换好了衣服。
沙弗莱:“睡一会儿吧,睡醒就会好起来的。”
陈念很轻地点了下头,不再作声,他侧身躺在床上,被子盖到下巴间,又低了低头,把鼻子也埋进去。
沙弗莱在他旁边靠床头坐着,他既不做声,也不去看终端消磨时间,沉默地盯着半空中虚无的某一点,等到陈念的呼吸逐渐趋于平稳,才看向少年。
陈念脸上泛不正常的绯色,就算睡着了,眉头也紧紧蹙着,乱糟糟的黑发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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