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麻烦了。”
傅天河没说唐纳德的手下还抢劫了黑诊所,把所有的基因纠正剂都带走了,驱使着唐纳德出手的另一原因,可能在于自己的义眼。
傅天河和陈词讲着自己昨天惊心动魄的逃脱过程,他说得绘声绘色,兴起之处,还会站起身挥手比划两下。
当然要着重描述自己是怎么英勇神武、勇敢卓越地从五六个人的包围中挣脱的。
听到傅天河为了甩开追兵,一头扎进了红灯区的夜总会,陈词终于有了些许反应。
“你进了哪里?”
傅天河:“一个名叫黑匣子的夜总会,你还记得吗?我当初还在附近的后巷里经过,那时候你正在被一个金毛怼在墙上,我纵身一跃,嘿!把他给干倒了。”
陈词相关的记忆有些模糊,当时傅天河遇见的不是他,陈词只从陈念口中听过转述,印象到底不够清晰。
那个把陈念堵在小巷里的金发Alpha,好像是带陈念上来顶层的人,说起来还要感谢他让自己和陈念相遇呢。
傅天河继续道:“你猜怎么着,我经过黑匣子后门,听见有人说唐纳德的手下也进去夜总会搜查了。”
陈词睫毛轻不可察地一颤,旋即抬起眼皮。
傅天河似乎并注意到陈词微小的表情变化,道:“他们好像还提到了个名字,叫……陈念?我不知道有没有听错,说他是因为傍大款才惹上唐纳德,还不知道会被收藏家怎么收拾呢。”
“听到这里我就知道被找的人肯定不是你,咱俩全程都在外面旅行呢,和唐纳德的接触也仅限于那一次抢东西。”
陈词沉默了几秒钟,突然道:“如果那真是我呢?”
“真是也没关系啊。”傅天河的轻笑传入陈词耳中。
“之前我还在耿耿于怀你不肯告诉我真正的名字,这下不就有机会知道了么?不过我现在也明白了,无论你之前的身份如何,有着怎样的过去,对于我来说,都只是九月,仅此而已。”
陈词:“你不介意我可能在夜总会那种场合待过?”
傅天河:“那里又不是非得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吧,说不定只是普通的服务生呢。”
Alpha顿了顿,试探着问道:“所以说,你是——”
“不,我不是。那不是我。”
陈词回答得坚定,甚至都把傅天河给哽住了,他本来都已经做好了安抚少年的准备。
陈词紧盯着他,试图从傅天河脸上发现可能出现的说谎痕迹:“无论我身份如何都没关系吗?”
“是啊。”Alpha回答得理所应当,“你是逃犯,我们俩就一起逃到天涯海角,你是普通老百姓,我们就一块平平淡淡的过接下来的生活,你要是家境不错的话,我就加倍努力去追赶你。
“只要你别嫌弃我没本事,还瞎了一只眼就行。”
怎么可能会嫌弃。
陈词张了张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语言在此刻变得贫瘠,他本就不是能言会道的人。
金色义眼暂时让Omega找到了可供转移的话题,他想到今早在实验室做的梦,眼球喷射出来,滚落在地。
于是话音转变得突兀又生硬:“你的眼睛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傅天河敲敲自己的假眼:“之前我好像提到过,视神经母细胞瘤。发现的时候眼底已经全是癌细胞了,没办法治,只能把眼球摘除,不然等癌细胞扩散,两只眼睛都得瞎,能不能活着还得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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