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还反问他:“难道不是直接讲明?”
洪天卓想他还不是怕把老头惊着,万一老人家还盼着方瑾瑜能娶妻生子呢,这冷不防带个大男人过来,而且他们的结合可就意味着无后了,站在老御医的角度不一定就能替方瑾瑜的外公感到欣慰。
好在老御医听了方瑾瑜的介绍后有惊也有喜,洪天卓心说到底是皇宫里退休出来的,见过大场面又眼界不一般,说方瑾瑜能有了依靠最好。
当然他们俩是怎么走到一起的,方瑾瑜没有给老御医说详细,也更没提那些糟心事。
时间快到晌午,老御医留他们吃饭,等走的时候又给他们拿上了一颗老参和两小盒名贵药膏,方瑾瑜推却不了,老御医说这当是给他们成亲的贺礼,弄得洪天卓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们送的比拿的还多。
这一趟事情办的顺利,过程就别再多提了,洪天卓不愿方瑾瑜心里存下一块腻歪人的疙瘩,后面再有什么冲突他也不会牵扯到方瑾瑜这里。
回去的路上,刚坐进马车里洪天卓就想打听方瑾瑜的家事,可看方瑾瑜一脸倦意,而且一想在外面说这些也不太合适,于是洪天卓就把话忍了下来。
他们返回去了医馆,六子属于伤最轻的一个,臂膀上擦点药酒就行。王全伤在胸肋骨,庆幸是挫伤,没有出现骨裂的严重情况,医馆的大夫给他上了药又绷上胸带,不过这时听说他还要骑马几个时辰赶路,当即就严肃地表态:“那怎么行?”
李康还跟了一句:“怎么不行?不是骨头没断?”
洪天卓给他脑袋上敲了一下,“没断他这样也不能骑马,一路颠着,后果就是造成损伤加重。”受伤方面的事他属于过来人,曾经他也有过王全这样的情况,他在家里平躺了好几天。
李康揉着脑袋嘿嘿笑了,“我知道卓哥,这不就是接顺嘴了么。”
大夫的意思是让王全在医馆里养上两天,至于还有云玖的伤虽然没有王全的重,但他磕肿了膝盖,走路不能打弯,大夫说他最好也是在这里跟着上药缓两天。
方瑾瑜气云玖怎么伤成这样不说话,云玖离不开方瑾瑜的身边,跟大夫撒谎说他没觉得腿疼,还咬着牙在地上正常走了两步给他们看。
大夫犹豫了一下,点头正要说那你就坐马车回吧,他口中“那你”两个字都出来了,可突然就听洪天卓截住了他的话头,对云玖说道:“我看你还是听人家大夫的话,就踏实在这儿养两天,也跟王全作伴有个说话的。”
那一瞬间他就脑袋精神起来想到了一件事情——云玖的这一对耳朵不回去,那晚上可太叫他有的爽了!
这下大夫没有把话继续下去,云玖苦着一张脸看向方瑾瑜,“少爷,我没大碍,我还得跟着伺候你呢。”
本来他不说“伺候”两个字还好,这一说方瑾瑜的脸色也变严肃,“都什么样了,还不先想着自己。”
“就是。”洪天卓跟着说。
云玖眼神委屈,嘴抿得可怜巴巴的,可惜这一招在方瑾瑜面前不起作用,他对云玖也有心疼。
“就这样定了,大后天我派人来接你们俩。”洪天卓揽上方瑾瑜,有急着要走的架势,没留神就说溜了嘴,“还不知道渡头那边的乱子怎么着了呢,我得回去看看。”
除了他和李康,其他人都不知道早上渡头那边发生的事情,方瑾瑜问:“渡头怎么了?”王全和六子支起耳朵也等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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