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卓的脑筋又有点跟不上了,媳妇儿,你到底知不知道他跟我毛的关系也没有?
再说了上次是洪大姐带着闺女找他闹事,这回洪老大带着儿子又来了,他可真腻歪有这样的“亲戚”。
“哪上面的买卖?”方瑾瑜又问道。
洪老大的话音里显得意,“南街上的洪记粮铺。”
他一说这个洪天卓的脑海里又有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冒了出来,早以前赖七隔三差五就去洪记粮铺找洪老大要钱接济,给了两次洪老大就恼了,再见赖七去了他还真做出拿门板拍赖七的事情,当街破口大骂洪家没有赖七这号人。
虽说赖七不是个好东西,但是洪老大和赖七早就关系闹僵,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现如今他这个人的脸皮是有多厚?还敢借着赖七大哥的身份找上门来,能说出亲兄弟间走动走动这种话,可真少见这么真会恶心人的。
“洪记粮铺啊。”方瑾瑜慢悠悠说道,洪老大还等着听方瑾瑜接着说两句恭维他的话,可哪想到方瑾瑜却是轻“呵”了一声,然后喝茶不看他了。
哎这是什么意思?瞧不起人啊?洪老大听出了方瑾瑜有轻蔑之意,脸上的笑容顿僵,心中暗骂你那铺子不是都让官府封起来了?跟大爷这充什么架子呢?
洪老大毕竟是心思活络的生意人,早看出方瑾瑜和洪天卓的婚事没那么简单,绝对是他们俩谁得罪了权贵势力,所以起先有一阵子他在家里还提心吊胆的,生怕这里面再牵连到他。
之后慢慢竟听说洪天卓混得越来越好,也没有哪个权贵收拾他们,洪老大就坐不住了,捞便宜占光这种事情要是不做他又觉得闹心,于是就领着洪元找来。
不过这时洪老大不知道的是方瑾瑜轻蔑的不是他开的买卖,而是“洪记粮铺”方瑾瑜已有耳闻。
前阵子帮着陈伯打理米店,方瑾瑜就听好几个来买米的人骂过,南街的洪记粮铺最会坑百姓,卖给大户和酒楼里的都是好米,见是生活条件不好的人家,他卖的那米里绝对掺了沙子压分量,等人家找回去他就反咬一口说人家是来讹他的。
当时方瑾瑜听了对这个开洪记粮铺的人深为不齿,现在这位掌柜就坐在他的家里,说起自己开的那个粮铺还洋洋得意,方瑾瑜想如若是换做他们家的这位洪大侠知道这事臭骂他都是轻的。
话说到这里又断了,洪老大觉出来屁股底下做的椅子不舒服,他偷偷给洪元打眼色,意思让洪元再说两句话拉拉近乎,刚才看方瑾瑜对这个小辈倒还算和蔼。可洪元又不是傻子,看出自己爹在人家这里都没讨着好,他再上赶着招人烦?
懒得看洪老大这爷俩,洪天卓扭头问方瑾瑜冷不冷,这屋子里刚放上炭盆,不比那会儿在有火炉的书房里。
“不冷。”方瑾瑜柔声回他。
“中午想吃什么?不愿意出门去酒楼就让他们给买回来,下午我把灶房整理整理,晚上咱们就能开火。”洪天卓的目光更柔。
“嗯,想吃原先巷口那大婶做的馄饨。”
“大婶早上才出来,上午就收摊回去了,不过你想吃就好办,让云玖领着李康去大婶家里买两碗回来不就行了。”
方瑾瑜笑道:“那还是不用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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