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夫夫两人买上东西后回家,刚坐下没一会儿就听打探回来的王全在院中喊道:“卓哥,衙差去齐府把那个管事孙力抓走了!”
“什么罪名?”洪天卓问道。
“没听见衙差怎么说,他们进了齐府里面还跟齐府的护院差点打起来,不过我听孙力被衙差押走的时候,嘴里一个劲喊着自己没杀人。”
洪天卓心中已了然,他转头看向方瑾瑜,语气肯定道:“是他了。”
“嗯。”方瑾瑜也是面色严肃,“我现在想来,这人跟你的身形相差不大。”
王全听不明白他们这打哑谜似的对话,问道:“卓哥,你们知道这个孙力杀人的事?”
洪天卓淡淡冷笑了一声,眼眸望着窗外微眯起来,“有胆冒充我杀人,那就也有胆让刽子手砍他的脑袋吧。”
王全惊讶道:“啊,是他!”
第二日,府衙就审理了此案。
这次的轰动程度更胜之前的“洪天卓杀人”,在江都城谁不知道孙力就是齐炳腾的人?齐炳腾作恶多端,从来他府上那些为虎作伥的家丁院奴们也没有一个受到过惩处,而现如今百姓们终于看到齐府的伥鬼头戴枷锁上堂受审,自然是大快人心。
王全和一众百姓挤在大堂外,听了程远章审案的过程,正如洪天卓和方瑾瑜意料的一样。孙力在那日天色未明时假冒洪天卓杀了宋大,还故意制造出假象让蒋大茂夫妇误信他就是洪天卓。
而程远章就是通过要走的洪天卓身上那件衣服找出的线索,孙力为了模仿到位,行凶时穿了一件和洪天卓一模一样的外衫,因此成就了他最大的疏忽。
洪天卓做衣裳的料子都是方瑾瑜选最好的,那批布料在江都城里只有两家铺子有售。衙差们查到买走布料的有六户人家,除去洪天卓这里,程远章就让衙差们追查另外五家人。
如此顺藤摸瓜,找出了一个买过这种布料的女子正是孙力养的外宅。
有看管牢房的女差人便装成普通妇人,故意接近这名女子,多日下来从她口中套出了有用的信息。
女子抱怨说给孙力做了身衣裳,明明都是按着他的意思买的布料和做的样式,可他却没穿够一日就脱下烧了。
后来衙差就在这女人家的房子后面挖出了那件没有完全烧成灰烬的衣裳,一片布料上面还有深褐色的血迹。
“可惜啊,要是有DNA技术就能钉死他了。”
“你说什么技术?”
洪天卓在家中和方瑾瑜疏理这件案情的时候,嘴快又冒出了一句现代话语,他简单给方瑾瑜解释完,方瑾瑜对这种技术啧啧称奇。
不过即使是在没有DNA技术的古代,孙力杀害宋大也是铁证如山,当堂他就招供了,都不用等程远章给他用刑。
方瑾瑜分析道:“他这么痛快招供画押,还咬定只是他自己与宋大结下了深仇,背后无人指使,我看一是齐炳腾提前诓骗他能从大牢中把他平安弄出来,二是他一家老小的性命都在齐炳腾手中攥着,他绝不敢供出背后主谋之人。”
“杀人偿命,这他肯定是逃不过的,而且这次程大人也算是给齐炳腾的脑袋上凿了一锤。”洪天卓心中痛快,哪怕现在只是拔掉了齐炳腾的一只爪牙。
这是他们灭了齐炳腾的好兆头。
“媳妇儿,陪我喝点?”
彻底给洪天卓洗涮了冤屈方瑾瑜也高兴,晚饭时两人喝了四壶酒。
虽然多半酒液都进了洪天卓的肚子,但因为方瑾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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