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译把狗装卫衣兜帽里，提着菜回家，小狗威风得像巡逻的长官，在他脖子后面站直了，两个前爪踩着肩膀，脑袋的毛被风往后吹得颤颤悠悠，是一只蒲公英小狗。
秦译冷漠：“别舔我。”
小狗把舌头从秦译耳朵后面收走。
“手拿开。”
爪子也收回去。
不能踩不能舔，小狗失落，蔫巴，只能把自己蜷成一个圈，在兜帽里睡觉。
秦译回到家里开始做饭，小狗在狗窝里睡得打呼，等菜端上桌，秦译还没坐下，小狗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了餐桌脚边。
秦译：“你不能吃。”
小狗：“嗷嗷！”
“撒娇也没用，不能吃。”
秦译面无表情地把小狗举上桌，接着拿出一碗奶泡狗粮往旁边一放，说：“你吃这个。”
小狗不甘心，但小狗不敢说。
第二天秦译出门上班，穿上鞋刚准备走，就打了个趔趄。
他扶着门框脱鞋，倒过来抖抖，里面哗啦哗啦掉出来被碾得粉碎的狗粮。
秦译：“……”
他把小狗薅过来，对着小狗屁股用两根指头打了一下，指着鞋说：“看看你干的好事。”
小狗对着鞋嗷嗷叫，又对着秦译嗷嗷叫，眼神凶狠，充满不服。
秦译气得又拿指头弹了两下。
小狗吭吭唧唧倒在地上装死。
秦译用指尖拨拉它的肚子，说：“别演。”
小狗不动。
他说：“做错事还不认，你看我今天还带不带你出去玩。”
小狗依旧一动不动。
秦译回房间洗袜子，把门顺手关上了。
过了会儿听到有咚咚的声音，秦译一听就知道是他的重量级小狗跑过来了。
小狗一脸严肃和他隔了两三米远，跑几步停一下，歪个脑袋看着秦译。
虽然不知道狗有没有眉毛这种东西，但秦译总觉得它在皱眉。
小狗还是很小的一只，腿粗粗短短，不仅顺拐，仔细看还有点内八，跑一下停一下，像一只上了发条的玩具小狗。
表情又很严肃，好像在控诉秦译打他屁股的行为。
秦译被他傻得头晕，蹲下来等他一步一停地跑过来，突然有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
他看着小狗，小狗看着他。
过了半晌，秦译试探地开口：“……姜心年？”
小狗突然停在原地，昂昂昂地奋力叫了起来。
……
秦译吓得整个人一抖，从梦里醒过来，胸口大幅度地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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