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词立在他身边,偶尔帮他整理褶皱。
许嘉弈的头发很长,梳起来比较费劲,他自己又懒,把梳子塞给李秋词之后,就不管了。
李秋词没有给任何人梳过头发,只是给嘟嘟梳过毛,想来......差别应该不大。
其实他很好奇,许嘉弈为什么要留这么长的头发。
当然,他长发很有魅力,只是有点太长了,不容易打理。
李秋词垂着头,将他的长发梳顺,他一向细心又耐心,一次也没有弄疼过许嘉弈。
“你在好奇什么?”
他突然发问,安静的室内只有他的声音,把李秋词吓了一跳。
执行官的眼睛是透视眼吗?
为什么他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还能看出他在想什么?
“好奇我的头发为什么这么长?”
许嘉弈仰起头,笑得恣意,似乎胜券在握。
李秋词移开视线,不敢和他张扬又热烈的视线相交汇。
“没有。”
“哼。”
实在是看不得许嘉弈那么得意的样子,像一只得到了骨头的小狗,叼在嘴里到处炫耀。
让他很想抢走他的骨头……CH
李秋词恶劣地想着,给许嘉弈梳好了头发。
看着自己的杰作,居然手艺还不错,李秋词更加奇怪。
他从小没有父母,没有和任何长头发的人相处过,为什么无师自通,会扎头发?
“手艺不错,之前有人说喜欢我长发,所以一直没有剪。”
从那个人说那句话之后,到现在,一直没有剪过。
可他没印象是谁说的,理所当然地认为是阮清。
许嘉弈对着镜子,左看看右看看,“你以前给别人扎过头发?”
这话有些酸,李秋词摇摇头:“没有,可能是天赋。”
“哦。”
许嘉弈的脸色不太好看,应该是不相信的。
一个被人强迫发生关系好几天,次日就能整理好心情,将几夜情对象抛下,不计较,不追究的人,没有什么信用可言。
哪怕那个用强的人是他许嘉弈,他也不允许对方那么轻率地抛下他。
许嘉弈板着脸出门,李秋词不知道他哪根筋又搭错了,想着老板可能都是这种臭德行,没跟他计较。
一路上,许嘉弈一直不说话,直到走到车边,他靠在车门处,司机已经开了门,但他没有上去,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李秋词。
李秋词看看司机,司机也莫名其妙,和李秋词面面相觑。
他发动自己傲人的智商,试探着走到司机的位置,给许嘉弈开着门,给他护头,大小姐才终于上车了。
真是矫情死了,烦人。
本来加班就烦,还要陪着事儿妈上司应酬,本就不愉快的生活,雪上加霜。
李秋词叹息一声,打算坐进副驾驶。
“咳。”
许嘉弈做作的咳嗽声传来,李秋词不知道他又有何贵干,探头关心道:“清喉片要不要?”
“不要!”
许嘉弈顿时头上三把火,看着那个该有眼力见的时候,没有眼力见的家伙。
李秋词头都大了,有话能不能只说啊,为什么总要睁着一双眼睛瞪着他,让他自己猜啊!
老板的心思真的难猜至极。
老板心海底针。
“上来啊!”
许嘉弈见他实在是太过于蠢笨,终于忍无可忍,往自己身边的空位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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