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摸它,它难过了。”
“这么矫情?”
许嘉弈这样一说,李秋词转头看向嘟嘟,脑子里闪过一个念想:
嘟嘟和许嘉弈倒挺像的。
平时他忙起来,可能会忽略嘟嘟的感受,没有注意到它想要抱抱和摸摸,嘟嘟就会委屈地嚎一通,来引起他的注意力。
只要稍微一哄,就又好了。
这不就是翻版的许嘉弈吗?
“刚刚我问它,它说带它走的人,是我认识的人。”
“它听得懂你问?你也听得懂它说?”
许嘉弈像是见了什么稀奇事儿,坐到他身边,搓搓嘟嘟的脑袋。
“养得久了,自然听得懂一些。”
“那你这么喜欢我,是认识我吗?”
许嘉弈根本没当真,就是开玩笑似的一问。
然而,嘟嘟一本正经地望着他,“汪!”
李秋词这下是真的惊讶,“你真的认识他?”
“汪!呜——”
嘟嘟想舔许嘉弈,但他刚洗过澡,不让舔,它又委屈地转过头,趴在李秋词肩上嗷呜嗷呜。
“随便叫的吧,我没有印象见过它。”
“可能吧。”
李秋词摸摸它的小狗头,安抚了它几下,才安静下来。
只要它没事就行了。
许嘉弈的头发还在滴水,李秋词顺手拿了柜子里的吹风机,很有眼力见,给他吹头发。
他的头发手感很好,束着披着都很好看,他想起来,许嘉弈说,因为曾经有个人喜欢他长头发的样子,所以一直没有剪。
看这个长度,少说有个七八年了。
娇气的霸道上司还有深情人设?
李秋词在脑子里脑补一些有的没的,许嘉弈则是在玩弄嘟嘟的耳朵。
嘟嘟不太高兴,像是在闹别扭,不让许嘉弈摸头,还做出要咬人的假把式吓唬许嘉弈。
许嘉弈被它吓得连忙收手,却觉得这一幕非常熟悉,脑子里闪过了一些混乱的片段,他头一疼,腺体又开始不稳定。
“怎么了?”
李秋词摸摸他的脑袋,担心是烫到他了,关掉了吹风机,弯下腰去看他。
“有点头疼。”
许嘉弈捂着脑袋,还有些反胃。
这边没有休息的地方,李秋词帮他换好衣服,“要不要去医院?”
“不去,我联系了医生,去你那儿。”
许嘉弈搭着他的肩膀,弯下腰咳嗽了几声。
反胃的感觉越发浓烈,实在有些抗不住,他才去卫生间吐了。
嘟嘟不安地围着李秋词绕了几圈,牵引绳都把他缠起来了。
许嘉弈靠在门板上缓了缓,头却越来越疼,“秋词......”
李秋词赶紧上前,许嘉弈开门的时候,脸都白了,趴在李秋词背上。
他不敢耽搁,这可是许家的宝贝疙瘩,要是出了事儿,他逃不了干系。
他背着许嘉弈回到车上,片刻没停地开回了家里。
到楼下的时候,许嘉弈的下属前来帮忙,被许嘉弈挥开了。
所幸李秋词平时没有疏于锻炼,不然真的背不动他。
“我来吧,你帮忙按电梯,开门。”
“是。”
他们和医生一起赶到,同时上楼,医生在电梯里查看了许嘉弈的情况,碍于有外人在场,一句也没有说。
直到将许嘉弈放在了床上,他才询问李秋词:“许先生可有受刺激?”
“呃,哪方面的刺激?”
不会是......那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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