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摁着他,他哪有机会......
讨厌李秋词!
“没有,不是,也还好。”
“你连骗我都骗得这么拙劣!”
许嘉弈对着他的肩膀邦邦几拳,烦躁地倒在他的身上,无能狂怒。
李秋词刚刚要开口,就被许嘉弈扯过毛巾,让他咬在嘴里,系在脑后,跟个绑架犯一样,让李秋词叫喊不得,说话不得。
“唔?!”
李秋词瞳孔骤然紧缩,表情非常不对劲。
许嘉弈自顾着在下面忙活什么,又爬到床边,从床下柜子里掏出了一个大箱子,简单地输入密码,拿出了一大堆小玩具。
“哼,我今天倒是要好好看看,你到底怎么才会喜欢。”
许嘉弈转过头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非常气恼,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小兽,龇着獠牙,对着李秋词示威。
李秋词在心里给自己点上蜡烛,祈祷自己明天还能是一条好汉。
“这样怎么样?”
身下的躯体略微震颤,许嘉弈坏心眼地抬眼,打量李秋词的神情,瞧见他额头上的热汗,顺着鼻梁,顺着脸侧滑进发丛。
“这样呢?舒不舒服?”
“......”
李秋词咬紧了毛巾,誓死不发出一丁点声音。
社畜最擅长的事情是什么?
是忍受老板发大疯。
是忍受无聊的工作和屁事贼多的上司。
是在这个操蛋的社会里忍气吞声。
他很会的,很能忍的。
可他越不出声,许嘉弈就越来劲,征服欲和较劲,让他兴致勃勃地翻看箱子里所有的道具。
“这个怎么用啊。”
许嘉弈打开小夜灯,凑在灯下,看说明书的同时,膝盖压到了遥控器。
李秋词拼命忍耐,身体里却被搅动得越发疯狂。
许嘉弈丝毫没有察觉到,眯着眼睛,趴在床边看,“哦,先进去,然后按开始键,就会有东西撑开,往里面浇热乎乎的东西,哎?那是不是得自己先往仪器里面装液?”
李秋词双手都被绑了起来,锁在床头,恼火地瞪着许嘉弈的后脑勺,他今天晚上没有吹头发,长发自然风干,有点炸毛。
在夜光下,毛茸茸的。
虽然很可爱,但是太可恨了!!!
他不后悔,他要在心里哀嚎一百遍:出生啊!!!!
“是什么液体都可以吗?不对劲吧,要不还是温水吧,多少度呢?”
许嘉弈的腿趴麻了,微微一弯,膝盖又压到了遥控器,等级再升一级。
李秋词忍无可忍地伸脚踹人,一脚踩在许嘉弈的屁股上。
许嘉弈这才回头看看,“哎呀——!”
他赶紧把等级调低了,看着那一片狼藉,难为情地挠挠脸,“你叫我嘛,或者早点踹我也好,忍得好辛苦哦。”
道歉的方式非常欠揍,甚至一点也没有愧疚感,许嘉弈笑得也很欠揍。
李秋词后悔了,他不应该说许嘉弈技术差。
毕竟他只是发挥不稳定而已,偶尔还是可以的。
但他学东西是真的很可怕啊!
谁会想着一夜速成啊——!
谁家好人学东西一蹴而就啊!!!
何况这不是你的主场啊!你不擅长啊!
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啊!咱慢慢学啊!
我又不是做完这一次就去投胎了,就没机会了,不是啊!!!
李秋词后悔。
悔得肠子都凉了。
有句话说得不对,要是许嘉弈真的想一蹴而就,他可能真的要去投胎了。
重新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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