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介意我身份低微啊,我这就出去,跟他们说清楚。”
“怎么说呢?就说执行官吃大醋了,刚刚跳舞的也是咱们多才多艺、漂亮的执行官,以后谁都不能喊我出去吃饭,我得回家陪老婆,怎么样?”
许嘉弈转过身就给了他一拳。
“你怎么说话的呢!”
李秋词接住他的拳头,当时就乐出了声,他淡淡地笑着,就着许嘉弈的力道,一下将他扯到怀里,当即啃了他的嘴巴一口。
“好好,我说错了,就说,我已经是执行官的内人了,家里有了一个顶漂亮的老婆,绝对不可能再跟他们出去鬼混,家里有宵禁,必须得快些回家陪老婆,好不好?”
“哼,你以为你说这样几句话,我就会原谅你吗?”
许嘉弈耸耸鼻子,眼泪滑到了李秋词的手上,他赶紧扯了纸巾给他擦干净。
“就知道空口白话地哄我。”
李秋词笑笑没说话,心里发苦:故意来查岗的人是你,现在掉眼泪的人也是你,被吓一跳的人是我,现在哄人的也是我。
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
看在家有漂亮老婆的份上,忍着呗。
“哪里是哄你啊,真的,以后绝对不来这里,来也要把你带上。”
许嘉弈撇过头,明显还没有好。
哪里能这么快就原谅他,哼,就得好好治治他的不正之风,这叫御夫手段。
然而,他还想着御夫呢,夫就已经开始脱他的裤子了。
许嘉弈大惊失色,这套异族服装好看归好看,但实在有些好脱。
尤其是腰带,只是一串精致的珠扣而已,李秋词眼疾手快,只需要轻轻一挑,他便没了遮掩。
“你耍流氓!”
“不耍不耍。”
李秋词自主跨坐上来,一把扯上窗帘的同时,吻住他那张爱乔气的嘴巴。
“唔......”
许嘉弈有心挣扎,却被当做了欲擒故纵,反倒被人扼住手腕,压在身侧的卡座上。
白皙的手陷入柔软的垫子,两手交叠在一起,筋脉在暗色里模糊不清,却更显暧昧。
他们已经十分契合,尤其是上位。
李秋词已经是老手了,稍稍两下就能将人吞下。
“又是这样,你就是嫌我技术不好。”
“哪有,执行官还是很有进步的,该夸夸才对。”
当然,这种时候,李秋词最会观察许嘉弈的表情了,能把自己和许嘉弈都伺候好。
尤其是今天啊,他得哄人,得惯着他,自然是以取悦许嘉弈为主。
他稍微一用心,就能俘获执行官的脆弱敏感,又俯身,顺着他漂亮的颈线亲吻而下,咬住他颈部的珠串,含在嘴里,抬眼看着许嘉弈泛红的脸颊。
“每次你都会脸红,第一次都没脸红的人,从那之后次次脸红,执行官是故意的吗?”
“我哪里需要故意?明明是你故意惹我。”
他的气息不稳,为了避免丢人,一口咬在李秋词肩上。
一人身着得体的西装,一人衣裳大敞,身下混乱,他们是深夜里最不契合的榫卯。
李秋词摁住他的肩膀,抬脸去蹭他脸上的眼泪。
“还哭吗?”
他低声问他,又亲吻他的嘴角,服软和示弱,却又强势地起身坐下。
“就要哭......谁让你惹我伤心的。”
李秋词可太坏了,老是做一些没脑子的事情,让他跟着伤多少心。
都怪李秋词,要不是他......他才不会干出今天这样的事情。
这套衣服是在国外的时候,从一个行家那边收藏过来的,听说是古时大祭司的着装。
他也是询问过后,才敢穿上身。
“是吗?现在也伤心?嗯?”
李秋词坏起来也是真的坏,还很会耍流氓,故意乱蹭,弄得人很舒服。
“哼......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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