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歹毒。”
许嘉弈追着那只螃蟹踢了一脚,脚都被硌疼了,“哎?这个螃蟹好肥啊。”
他一说,李秋词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
两人同时看向地面上横行霸道的螃蟹,同时一脚踹了过去。
将一只可怜的螃蟹当场踹晕。
“哼,谁让它夹我的。”
许嘉弈掐着螃蟹,四处看了看,黑漆漆的。
沙滩很宽广,根据他平时摸鱼,看荒野求生栏目的经验,他们最需要解决的是庇护所、火、淡水。
“秋词,你看荒野求生吗?”
“额......”
李秋词挠头,在心里默默嘀咕一句:上班摸鱼的时候看过。
许嘉弈这样问,难道......
上司平时上班也在这样摸鱼?!
好家伙!
“我看过一点点。”
李秋词保守地伸出一根手指头。
许嘉弈不相信,坏笑着捏住他的手指头,左摇右晃,“真的是一点点?多一点点?”
李秋词咳嗽两声:“一季。”
他们坐在礁石上,相互依靠着度过了一个晚上。
次日,阳光升起的时候,李秋词才看清了沙滩的全貌。
倒是挺适合度假的。
如果是有吃的喝的就更好了。
他们迅速砍了芭蕉叶,简单做起了一个庇护所。
许嘉弈坐在石头上,撑着脸颊,“看人家做挺简单的,自己动手,好累啊。”
李秋词转过身,看向他手上的划痕,原本养尊处优的双手,多了砂砾和红痕。
他摸摸西瓜的脑袋,又亲亲他的手背,以示安抚,而后又去准备把海水淡化。
“我们只需要在这里待几个小时就行了,很快就会有人顺着飞机失事的地方,找到我们的。”
许嘉弈挺喜欢转木起火,说话的当儿,居然运气极好,将引火物钻燃了!
“芜湖!李秋词!李秋词你看!”
李秋词一转身,就瞧见他刚刚弄好的庇护所,燃了一个小角,“我草!你把窝点了干什么!”
“哎?!窝?”
没、没看出来......
最后都变成了燃料。
许嘉弈龇牙一乐,“对不起。”
李秋词没绷住,扶着树笑了起来,“你是不是有病......这种时候你笑什么?”
“哼,那你也有病,还跟着我笑。”
许嘉弈蹲在地上烤螃蟹,还一边问:“他们本来是想害我们,结果我们在这里玩起了过家家,不会一气之下来把我们杀掉吧?”
“不会,他们很少公然动手,一般都是伪装意外,或者借刀杀人。”
谈笑之间,李秋词又砸到了一只椰子蟹,“好肥,快烤了去。”
等到螃蟹飘香的时候,他们坐在石头上,啃螃蟹腿。
“味道怎么样?”
李秋词吃着,还要采访上司由奢入俭的心得。
许嘉弈毫不介意,吃得很香:“差点椒盐。”
这要是让救援的人看到了,怕不是要笑掉大牙。
公司的执行官和高管,荒岛求生,坐在石头上吃螃蟹。
许嘉弈娇气起来确实娇气,这种时候又好养活得很,李秋词亲亲他的脸。
许嘉弈连忙躲开,“都是灰,别亲别亲。”
急吼吼地吃螃蟹呢。
“我嘴上没有灰。”
“我说我脸上都是灰。”
李秋词看向一望无际的海边,“没有标志,他们找得到我们吗?”
许嘉弈头也没抬,专注地吃螃蟹,吃完了才轻飘飘地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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