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你!”谭如烈瞪着秋玉疏,气得说不出话来。
秋玉疏斜睨了他一眼,姿态慵懒地一抬手,浮生剑飞刺而出。
谭如烈下意识地缩头,却发现秋玉疏的剑并未刺向自己,而是猛地插入凉亭的顶盖。
只听“哗啦”一声,亭盖陡然裂开,裂开的碎片和灰尘簌簌而落。
谭如烈本来还想张口呼救,但凉亭裂开的速度太快,他根本没时间再耍赖。为了避免被砸,他一咬牙,火速起身,抱头窜出凉亭。
就在他的后脚跟将将离开凉亭的那一瞬间,顶盖彻底坍塌下来。
由于裹挟着浮生剑的强劲剑气,凉亭中心被砸出一个深可容纳一人的大洞。
谭如烈吓呆了,一时大气都不敢出。虽然谭如许经常揍他,但从不会做任何会危及到他安全的举动。
一直旁观的谭如许面色一冷,对秋玉疏道:“秋道友,如烈还是小孩子,何必下如此重的手?”
秋玉疏忙着安抚“觉得自己过于大材小用的”的浮生剑,没空搭理谭如许。
越明初默不作声地站到秋玉疏身前,对谭如许一拱手:“还请谭师姐放心,玉疏她有分寸的。”
他知道,即便是谭如烈没来得及逃出来,凭秋玉疏的修为,也能护其毫发无损。
谭如许闻言,垂下眼帘,盖住渐冷的眸光,到底是没再说什么。
谭如烈被那个大洞所深深震撼住,砸得头脑清明,恢复了理智,一时不敢再造次。
他小步走到越明初身边,拉了拉他的袖子,本来嚣张的声音也变得软软的,开始撒娇:“小师兄,我想吃你做的烤鸡了……”
“好。”越明初捏了捏谭如烈的脸,知道这是他在认错的表现。
秋玉疏一听,这才想起,自己已经一年没吃到越明初做的饭了,甚是怀念,十分不争气地咽了一口口水。
她也想吃越明初做的烤鸡!
她忍不住伸出手,想去扯越明初的衣袖。
但只是捏住衣袖的一角,她就立刻收回手。
算了,跟一个小孩儿争吃的,她拉不下这个脸。
反正那小公鸡这几日都在吃瘪,暂且让他一天。
越明初却察觉到了秋玉疏这轻微的小举动。
他转过头,看了一眼秋玉疏。
“兄长!”
“阿初!”
正在这时,越枝枝、齐修、江子湛也爬上山来了,一个接一个地扑向越明初。
谭如烈被迫退让到一旁,嘴巴撅得老高。
“你居然就是那宸光真君啊!”齐修抓住越明初的小臂,大力摇晃,然后猛拍他的肩头,“我就知道!你在大化门没问题的!”
“一边去!你前几日还不是这么说的。”江子湛嫌弃地推了一把齐修。
越枝枝忍住哭意,抽抽搭搭地揉着眼睛:“兄长,我好想你啊。”
越明初笑着,跟他们一一拥抱。
谭如烈知道越明初在归墟宗有几个好朋友,但没想到他们的关系这般亲近。
他嘴一撇,差点要哭出声:小师兄原来不是他一个人的!
越明初察觉到谭如烈的低落,问他:“如烈,你跟我去后山房舍吗?”
秋玉疏他们的住宿位于后半山腰,没有同越明初在一块。
谭如烈瞪大眼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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