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谭如许见秋玉疏攻击自家的枪术,一时气急攻心,只觉她脸上的笑容尽是恶意满满的嘲讽。
她大怒,长/枪往前一推,秋玉疏的指尖渗出一点血。
秋玉疏收起笑意,抬了抬眉。
她迅速后撤,带起一阵强劲的风,然后脚一勾,将一根长竹踢起,伸手接住 。
她二话不说,以竹为枪,使出谭家十八枪,朝着谭如许砍去。
谭如许连连退了好几步,暗暗心惊。
明明是她自己熟悉的十八枪,是她长年累月坚持不懈练成的十八枪,为何在秋玉疏一个剑修的手中,仅仅是用一截随处可见的青竹,竟然使出了她不曾拥有的威力?
方才与卫天曜对战时,她发现他能预测她的下一招。
但如今看来,她突然反应过来,卫天曜根本就不是在预测,而是在机械地应对!
秋玉疏提前模拟出她的一招一式,然后告诉卫天曜,该如何用剑术来一一破解。
难怪,在她被逼下高台时,卫天曜会说那句话。
“还真是这么赢的。一招一式,都跟师父说的分毫不差。”
这句话犹如层层叠叠的海浪一般,凶猛地撞击着谭如许的心。
噔——
谭如许心神不宁,手中长/枪滑落在地。
秋玉疏的青竹堪堪碰到她修长的脖颈上。
青竹粗粝而冰凉的质感贴在她脖间的肌肤上,犹如一把钝刀,在一点点切割她的自信。
秋玉疏将手松开,青竹掉落在地,啪地一声,碎成无数片裂块。
“你……什么时候……学的?”谭如许艰难地发问,内心设想了无数种可能。
她是不是用了什么稀奇古怪的禁术?
是不是其实从小就学长/枪?
不然……不然……怎么可能……
“前日你与人比试时,我看了。”秋玉疏耸了耸肩,“谁都可以看,我可没破坏规矩。”
怎么可能?
谭如许想要尖叫,大声反驳。
怎么可能有人只是看一场比试,就能反推这人会的所有招式?还能看出其习惯,然后模拟出下一场的真实情况?
但她张了张嘴,终究是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秋玉疏陪她耗了好一会儿,开始没耐心了。
“秋小道友,可别乱说大话。”白无生不知何时出现了,“你莫不是真的用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手段?”
他走到谭如许的身后,抬起手,为她眉心注入一道清心咒,抚平她体内乱窜狂涌的灵力,以免走火入魔。
谭如许积郁的那口气往上顶,化作一口血水,猛地吐出来。
谭如烈一脸担心,立刻跑上去扶住谭如许:“阿姐!你没事吧!”
秋玉疏瞥了白无生一眼,看见他的白发,登时觉得更烦躁了,“爱信不信。”
一场小小的比试而已,哪里配让她绞尽脑汁地去找什么不可告人的手段?
“喂!你们这些人!怎么输不起啊!”锦一把散落在地上的宣传纸给捡起来,重新摞好,抱在怀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