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玉疏走过去,捏了诀,褪掉外袍,也走下泉水去。
这泉水的确能提升修为,但对她来讲,用处没那么大。
但入水后,身子暖洋洋的,常年冰凉的手和脚也感觉到了暖流涌动,十分舒适。
“喏,阿娘,你不是喜欢喝酒么,孝敬你的。”江子湛将一朵莲叶推向秋玉疏,十分卖力地推荐,“这个是紫微宫的酒,叫良宵一醉,据说只要喝一口,就会醉一晚上。”
秋玉疏懒洋洋地靠在一个大石头上,将莲叶扯过来,拿起酒壶,不屑道:“不可能,我可是千杯不醉,你们知道的。”
在归墟宗,她把海棠酒当水喝,从来没醉过。
什么良宵一醉,决计不可能。
秋玉疏猛灌了几口,然后眉头一皱。
“什么玩意儿,真难喝。”她嫌弃地将酒壶扔回莲叶,推还给江子湛,“还是海棠酒好喝,你带了吗?”
江子湛摇头:“这次出来,我就带了十坛海棠酒,而且都被你喝完了。”
“逆子!”秋玉疏感觉头有些晕乎乎的,“都不多备几坛。”
江子湛叹气:“哪有这么多啊,都被你喝得差不多了。”
“你……你就不会再酿么!”秋玉疏的舌头有些打结,她摇了摇头,努力保持清醒。
由于白雾遮掩,旁人都没看出她的异常。
江子湛解释道:“我不会啊,海棠酒是阿初酿的。他走前酿了好多,都是给你备下的,谁知道你这么能喝。”
嗯?
秋玉疏有些茫然。
原来,她一直喝的海棠酒,是越明初那个小呆子酿的啊!
哦不对,不是小呆子,已经是宸光真君了。
哼,当了宸光真君,就不给她酿海棠酒了!太坏了!
不酿就不酿!有什么了不起的!
秋玉疏哼哼唧唧,翻了一个身,软绵绵地趴在石头上,气呼呼地在脑海中讨伐毫不知情的越明初。
这时,她感觉到一只手摸上自己的脑袋。
她惊喜地抬头,却看见魏天星的脸。
“你喝醉了?”魏天星摸了摸秋玉疏发热的额头。
秋玉疏偏过头,躲开魏天星的手,同时气愤地想:开什么玩笑!我千杯不倒,一口气喝十坛海棠酒都没问题!怎么可能醉啊!
她瞪着魏天星,自以为气势很足地嘟嘟囔囔骂道。
魏天星听到的却是一阵软软糯糯的声音,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他眸光闪动,叹了一口气,伸手揽住秋玉疏的腰:“你喝醉了,我带你回去。”
啊?
秋玉疏想反驳,但是发现自己眨眼都变得慢吞吞的,思绪也慢了好几拍,只是愣愣地看着魏天星,缓缓地摇头:“不……”
这时,越明初抱着一坛海棠酒,往倒云泉走来。
他专程回了一趟房间,取出清光戒中的一坛海棠酒,带了过来。
魏清忧远远望见越明初,从泉水中起来,散开身上的雾气,婀娜多姿的好身材只剩湿淋淋的里衣包裹,霎时一览无余。
她看见越明初手上的酒,笑道:“宸光真君,可是嫌弃我紫微宫的酒么?”
越明初看了她的脸一眼,面色从然,礼貌答道:“魏姑娘多虑了,这不是酒,只是海棠花做的花饮。”
“哦?”魏清忧用食指缆起一缕头发,“为何要做这个?”
“玉疏不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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