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重自感失言,却也不打算挽救,继续道:“大家都输了钱,就你赢了钱,结果你又说不玩,这不算是玩我们?”
温岁好脾气地说:“那好吧,那再玩几把好了。”
他依旧下了五千的注,还是压的大双喜头上。
因为这一次的胜利,除了没下注的王阳,其他人都输了钱,这次便没有那么张扬,还有就几个也压了大双喜。
而然杜文重这次谨慎了些,只压了几百两在温岁的对手身上。
温岁看见了,劝道:“你压双喜啊,它一定会赢的。”
杜文重扯了扯嘴角,虚假地笑道:“不好意思,我觉得双喜能赢纯属运气,世子倒是收敛几分,别把刚赢的钱又输回去了。”
温岁心里冷笑,就陪他稍微玩了玩,这人就变脸了,也是有意思。
面上却格外纯良地道:“劳你费心,本世子有的是钱。”
杜文重心里吐血,面上也是凉凉的笑了笑。
不过他很快就迎来了惨痛的打脸,第二场刚开始,就迅速地结束了,那只瘦小的狗一跃而起,给了对手几个大比兜,给对面扇晕了。
众人:“…………”
这个发展真是始料不及呢。
温岁笑着对众人拱手,“承让,承让。”
杜文重:“……”
这次王阳劝杜文重道:“算了吧之文,及时止损,别赌了。”
杜文重表情狰狞,“住嘴,都是运气而已,我就不信了!”
杜文重又给温岁安排了下一场,第一次能说是运气,但第二次呢?又有一大批人倒戈,压了温岁的大双喜。
王阳也在犹豫过后,压了温岁。
第三场,依然是温岁的大双喜赢了,那么多比它都要强壮的狗,竟都打不过它,这实在是过于离奇了。
杜文重严重怀疑是一开始温岁给狗喂的盐水有问题,出声质疑后,温岁拿出了那瓶盐水,“真的是盐水,你若不信,你也能给其他斗犬喂。”
杜文重接过了那瓶盐水,也喂给了双喜的对手,接过并没有什么用处,还是被双喜打倒了。
赢到第七场后,温岁问:“还来吗?”
身为这次庄家的杜文重可是差点连底裤都要输进去了,连忙摇头说:“不来了不来了。”
温岁问:“那双喜我就买走了。”
杜文重也憋着气答应了。
待温岁走后,杜文重算了一下收支,发现开一次斗场,居然赔进去两万两,整个人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偏生王阳还好死不死地在耳旁庆幸道:“还好没有压别人,多少赢了五百两。”又问杜文重:“之文,你赔了多少啊?”
杜文重回过神来,怒气冲冲地说:“不关你事!”
说罢,挥袖而去。
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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