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与你交朋友,那我们就是朋友了,既是朋友,又何必守君臣之礼。”
温岁:“如此乱了礼法,这可如何使得。”
江盛发现,即使说着这种话,温岁也只是有些流于表面的惶恐,这让江盛有些稀奇,对温岁也更加另眼相看,他笑着说:“有何不可,而且我听你说的那些话,我以为你并不如何在意礼法。”
温岁讪笑道:“那都是我胡诌的,实不相瞒殿下,我还未去过书院,也不爱读书,是半个文盲。”
江盛诧异:“当真?”
温岁说:“自然是真的。”
江盛更加赞许,“若你说的都是真的,这更加说明你不拘于常理,是一个与众不同超脱凡俗的人才。”
温岁:啊?
他大为吃惊,“殿下、殿下当真这么想?”
江盛说:“自然。”
温岁这才正眼看江盛,他作为国师的时候,与江盛有过许多次接触,但从未认真了解过江盛,这时候倒是真的感受到了江盛的人格魅力,他竟如此清新不做作!连一个二世祖都如此另眼相看!
其实作为国师,他也听过不少称赞,但他始终都是清醒的,从简入奢易,从奢入俭难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所以从不觉得国师的形象就是自己真实的模样,毕竟积分总有用完的一天。
他现在的身份,虽有一张好看的皮囊,但也确实平平无奇,在才学上没有任何建树,泯然于众人,而江盛发现了他这颗明珠!!!
温岁感动死了,差点就想伸手去握江盛的手,只是刚伸出去,又想起两人的身份来,连忙收回,甚至有些羞涩了,“殿下谬赞。”
江盛看他这次真情实意的模样,有些哑然,心里又觉得奇怪,身为平阳府小侯爷,他竟也会因为几句夸赞而动容?
也太好看懂了,江盛心想。
江盛笑容不变,道:“我说的都是我心中所思所想,世子让我真切的觉得超脱凡俗,就像一颗奇珍明珠,熠熠生辉,惹人注目。”
温岁不确定这是不是江盛惯用的招揽贤才的伎俩,但别说,真的很舒心,他听得浑身都舒坦,又心生澎湃,“高山流水遇知音,彩云追月得知己!有殿下这句话,我死而无憾!”
江盛也笑得颇为开怀,两人又畅聊了一会儿,温岁越来越觉得江盛好,因此推杯换盏间,便已经将江盛当成了自己人,推心置腹道:“殿下以后若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江盛一听,笑道:“小世子,我还真的有事想请你帮忙。”
温岁问:“殿下请说。”
江盛说:“我想请小世子进国师府。”
温岁:“啊?”
温岁愣住了,迷茫地问:“为何?”
江盛笑道:“小世子想法新奇,超脱凡俗,国师大概会很喜欢你。”
温岁顿住了,过了一会儿,才问:“殿下是要我讨好国师?”
江盛说:“小世子此言差异,并非是讨好,而是想请小世子供奉国师。小世子或许没见过国师,我是经常见的,他神通广大,深不可测,是真正的神灵,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想侍奉他总也落不得实处,但我一见小世子,冥冥之中有一种预感,你与国师会一见如故。”
温岁:“……那你预感不准。”
江盛瞅他,“为何?”
温岁抹了一把脸,心道因为我就是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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