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了,小声嘟囔道:“其实我是故意的。”
比起释雪,小雪这个称呼更加的……儿戏,显得并不如何庄重。
但在江释雪看来,反倒是亲切的,这让温岁难免有几分惭愧。
江释雪道:“但朕觉得开心。”
温岁转念一想,江释雪幼年丧母,父亲又不爱他,大抵上是缺爱的孩子,再者,江释雪这个年纪,放在现代,也不过是个高中生而已。想到这里,心里就有一种柔软的情绪,他说:“小雪以后都会开开心心的。”
江释雪道:“承先生吉言。”
温岁又道:“既然我都叫陛下小雪,礼尚往来,你也叫我你想叫的称呼吧。”
江释雪微顿,试探道:“岁岁?”
温岁这次倒是没拒绝了,他道:“行吧,陛下就叫这个吧。”
江释雪喉间溢出几分笑意,呢喃似的喊:“岁岁。”
这个声音,由听筒传来,显得格外清晰,叫温岁耳朵像被羽毛挠了一下,有几分痒意,这股痒意蹿到他心里,叫他按键盘的手指都顿住了,脸上红了个透——怎么、怎么叫的这么……
温岁不知如何形容,江释雪却又仿佛是在他耳边呢喃般的道:“岁岁,你的红没了。”
温岁这才如梦初醒,找到了别的掩饰般,打开了全队听筒:“辅助你吃干饭呢?帮我看野都不会!?”
辅助觉得冤枉,也开麦回喷:“有病啊我刚给你发信号了,你自己在中路发呆,能怪我?”
温岁:“……”
他闭了麦,将注意力拉了回来专心打野,但是江释雪仿佛故意似的,一直喊他,“岁岁,打条龙。”“岁岁,去下路抓。”“岁岁,来,我们一起把对面蓝区清了。”
“岁岁……”
最终温岁有点忍无可忍地道:“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喊我?”
江释雪无辜道:“为何?”
温岁说:“聒噪。”
这种话是有点严重了,但江释雪脾气很好,并没有计较,微笑道:“那朕闭嘴。”
他这样说,温岁反倒是消气了,但也没有再说什么,打赢游戏后,江释雪道:“还打吗?”
温岁一顿,觉得有几分稀奇,平日里都是他这么问江释雪,现在倒好,江释雪反倒来问他了。
温岁思忖起来,听江释雪这话,明显有几分意犹未尽,不过他从来不为游戏着迷,能让他意犹未尽的是什么呢?
温岁没继续往下想,对江释雪道:“继续吧。”
这次江释雪并不经常叫他,但频率也是有点高,不过温岁没有再说他什么。
只觉得游戏打下来,耳朵都麻完了。
到这个时候,温岁才发觉其实江释雪的声音很好听,非常悦耳又温柔的少年音,像玉器撞击的叮咚声,清脆又响亮,但压低声音说话时,又有那么磁性柔情,像是一个吊着蜜蜂奶酪的甜蜜陷阱。
温岁察觉到有点不妙。
欣赏是喜欢的开始,他现在显然已经开始注意江释雪的美好之处,这是一个有些危险的信号。
不过温岁到底是男人,追逐暧昧似乎是天性,因此并没有及时抽离。
江释雪道:“最近,游戏体验,好了很多。”
温岁有些心不在焉:“嗯?”
江释雪道:“因为岁岁的目光,会看着朕。”
温岁心神回归,“什么意思?”
江释雪道:“从前,你不是总是故意让对方针对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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