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不知道,这些人里面就数吕朔真尊最惨,直接把酒库里的一千五百坛全丢了,我当时听到的时候都快笑死了!”
楼青茗:……
她的神识在师父临走前丢给自己的储物袋中环视了一圈,发现这里面的空酒坛子大小模样各不相同。除了一部分没有刻字的,还有许多上面是刻着字的。
比如说,刻着月桐二字的,再比如说,刻着汝培二字的,全程看了下来,几乎所有丢过酒的师叔、师祖们的酒坛子,几乎都在这储物袋中出现过。
更甚至,其中标志着吕朔二字的酒坛,不多不少,正好一千五百坛。
楼青茗干咽了一口唾沫:她这是之前觉醒时,把师父的家底给耗光了,让他穷得只能出去偷了吗?
她对不起师父啊!
再想想她之前遇到吕朔真尊时,对方看她时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楼青茗的小心肝又颤了颤。她现在再回忆对方当时看她那眼神,竟有种自己已经暴露了的错觉。
也幸好她是
先来的二师兄这边,如果她刚才一个没忍住,先去柘景城兜售这些酒坛子换钱,那岂不是大写的尴尬加自投罗网?
楼青茗心中百味陈杂,又看向自己刚才送出去的两坛子酒,见那上面恰巧什么刻字都没有,才真切的松出一口气。
然而她这气却没松出一半,就突听整个山头一阵剧烈摇晃。
两人噌地一下起身:“怎么了?”
“什么情况?”
两人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向乌雁峰山顶主殿的方向。那里,几位师叔、师祖悬空站于主殿上空,长身玉立,衣袂飘飘。
在他们对面,俞沛手持一杆大烟枪,朝着吕朔喷云吐雾,笑得好不畅快。
虽听不清所言,但看对方人数,俞沛明显处于弱势。
陈奇抓起斧头,原地开始暴躁:“什么玩意儿?!跑到咱们乌雁峰来找咱们峰主的茬?!”
说着就准备御斧飞行,去给俞沛压阵。
楼青茗眼疾手快扒上了陈奇的斧头,跟着一起飞了过去。
原先在山腰还没看到,等到飞得近了楼青茗才看到,三花竟也在现场,而且还难得乖巧地将整个鸡头都埋在风雁师叔怀里。
楼青茗眯起眼睛:什么情况?这蠢鸡都从未这么与她撒娇过,这是准备临阵换主人?
陈奇一到现场,刚才那气势汹汹要找茬的架势就先散了一半,与楼青茗一起向空中的几位师叔、师祖行礼:“乌雁峰亲传弟子陈奇/楼青茗,见过几位师叔、师祖。”
悬立空中的几人饶有兴致地看着新来的两个小家伙,目光略过陈奇,有志一同地在楼青茗身上停留了许久。
一连数道高阶大能的威压加注于身,楼青茗面上一白,差点没软了腿。
眼见就要坚持不住,她的绛宫不自觉收缩了一下,一层淡淡地涟漪自绛宫酒潭中圈圈发散,将她整个包裹起来,瞬间将落在她身上的威压阻隔了大半。
楼青茗心下一松,又多收缩了几下绛宫,让一圈圈的酒韵涟漪将自己团团包裹,没过两息,她已感受不到方才那仿若窒息般的数道威压,呼吸和心跳也已正常。
在风雁怀中的三花最先感受到什么,它蔫蔫地将头从风雁怀中抬起,可怜兮兮地看向楼青茗:“喔。”
也不知
它之前在这里都发生了什么,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
楼青茗心头一软,伸手将三花抱过,本能地用酒韵为它隔离了威压。不过一会儿,原本还好似霜打得茄子般的三花,又重新活了过来。
它精神抖擞地晃了晃鸡冠,左右看了看,而后一头钻到楼青茗的臂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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