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挫折,不要因此留下心魔。
毕竟少年意气,最是锋锐,也是最难面对挫折。
楼青茗点头,突然心灵所致,询问:“那位与你师兄斗阵的无影阁修士,叫什么名字?”
“无影阁,柴自翔。”
楼青茗眯起眼睛,取过桌上的茶盏,送入口中轻抿:她现在对无法的这位师兄,有些感兴趣了。
几人说是要来,但来得并没有那么快。
两人也不着急,只悠悠然地品着茶。
无法观楼青茗动作,一言
一行颇为优雅,且自带一股清矜贵气,那种感觉,就像是接受过最严苛的教养一般,让人看起来颇为赏心悦目。
他捻动着手中的佛珠,神思微飘,不知在想些什么。
许久,楼青茗突然诙谐开口:“你们宗门的那个无慧道友,他现在考核时要破的阵法好像都是我刚才布的,最后的那个嵌套阵法布下时,我使了些坏。如果他没有通过,你也让他别着急,等几天,等别人破了那阵法他再去,到时肯定能行。”
无法年纪尚小,定力不足,噗嗤一声就笑出声来,“这话若是和无慧师兄说了,他就更不会放弃,哪怕拼着多交几次考核费,也要将你的阵给破了。”
楼青茗嘿嘿笑了两声:“如果他口袋里灵石多的话,就权当我没说。”
突然,无法抬眉:“我师兄来了。”
楼青茗应声看向包厢门口,一位身形颀长的少年轻敲了两下厢门,走了进来。
那是一位仿若刺槐花一般的和尚,她甚至仿若能够闻到飘荡在空气中那股清幽的刺槐花香,虽说比不得白刺玫的香味惊艳,却足够清新和悠长。
楼青茗不由轻动了动鼻尖,眯起眼睛。
落尘一进门,就对楼青茗两人笑道:“师弟,楼小友。”
“落尘师兄。”
“前辈。”
之后没多久,翁笑与左卫也匆匆赶来。他二人与落尘一见如故,相谈甚欢,没过多久,就达成了历练约定,准备前往阵盟分部将任务取消。
楼青茗在一旁冷眼旁观着,感觉这位名叫落尘的和尚,思维聪慧上能与左卫比肩,武力上,只瞧其周身蓬勃的灵力,与翁笑更强,最重要的是,他还懂阵法,且在阵之一道上颇具天资。
这样一想,那位叫做柴自翔的无影阁修士,莫不是出于嫉妒,才向落尘提出了这样一个明显难为人的赌注?!
真不是一个好人!
等翁笑三人离开,无法在旁边看着明显还意犹未尽的楼青茗,无语道:“你都在看些什么?”
楼青茗瞅瞅不他没有一根头发的脑门:“我瞧些什么,你这个脑门上没有一根头发的和尚,是不会懂的。”
无法点头:“所以那个脑门上没有一根头发的和尚,哪怕被你再怎样瞧,也是不会
懂的。”
楼青茗表示赞同:“所以我只是看看。”
无法:……
无法深呼吸一口,低头捻起佛珠,默默念起静心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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