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楼青蔚的目光一直在楼青茗身上逡巡。
直到出了良禹城,坐上楼青茗的铜磬,他才凑到楼青茗身边道:“茗茗,你身上的凰镯呢?”
他的凤镯一直就戴在手腕上,但楼青茗的凰镯却已经许久没在外露过踪影。
楼青茗:……
她连忙从储物戒中将那枚凰镯扒拉出来,认真向他解释:“之前契约异火时,怕把它弄坏了,就给一并收了起来。”
然后收起的时间太长,她也就理所当然地把它给忘记了。
对上楼青蔚的视线,楼青茗蓦然有些心虚,她故作镇静地将它戴回了右手腕,小声低语:“戴上了,戴上了,以后肯定不会往下摘了。”
楼青蔚轻哼了一声,他嘴唇动了动,到底没有多什么。
倒是楼青茗觑着他的脸色,故作无意补充:“原先我是对咱们生母有意见,不太想戴着这东西招摇过市,但是现在想想,我之前的想法还是有些偏颇。”
“这枚凰镯与你手上的凤镯是一对,我应该将它当做是与你之间的信物,天天戴在手腕上,与生母、生父之类的,并无半点关系。”
楼青蔚转头看她,眸色依旧不悦:“可是,这个没有你腰间熏球那般的寻路功能。”
楼青茗忙不迭补充:“无碍,我之前在虞家收缴了不少储物袋,里面有不少的炼器功法,还都是基础的。等我什么时候学学,以后再去寻些能够相互感应寻踪的炼材,将它们升阶一下。”
楼青蔚唇角一松:“那也行。”
楼青茗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就不怕重新祭炼了,以后咱们生父或生母见到它们都认不出?”
楼青蔚无所谓地撑着下巴:“认不出就认不出吧,反正他们对我的意义,肯定没有茗茗你重大。”
而且时间越长,他越感觉茗茗的那一套私生子女论很有道理,尤其在听闻茗茗出生后就有记忆后,他原先对父母的那点期待早已降到最谷底。
“我现在是无所谓的。”
楼青茗就笑:“你放心,我可以尽量往小的方向改,比如说炼制两枚小铃铛之类的坠饰,挂到这镯上也是一样。”
楼青蔚歪头,眼角跟着漾出笑来:“都行,茗茗你自己决定就好。”
莲子道台中,贺楼凤君眼见着楼青茗几句话的功夫,就将一个快要炸毛的弟弟给安抚好,不由感慨:“我见你也很有安抚醋缸的手腕,现在光想着你前世的那个师弟未免有些可惜。怎么样,要不要我给你传授一门阴阳和合之法,先在这下界逍遥快活过再说?”
楼青茗:……
她侧身看着铜磬下快速略过的风景,很认真地思索了下此法的可能性,下一刻,她就觉得自己右手指节上的白刺玫戒指陡然一紧。
那戒环上交织缠绕的两根藤蔓就好似是生出了刺一般,扎得她生疼。
她眸光闪了闪,不知想到了什么,失笑出声:“还是算了吧。”
“嗯?你就这么喜欢那人?”
楼青茗半垂下眼睑,轻揉着指节上的戒指,笑:“喜欢是一方面,我的审美与修真界中一般女修的审美大有不同,是另外一方面。
“就算我当真要找,放眼整个修真界,也找不出几个能够入得了我眼的。既如此,那我又何需去委屈自己?!”
贺楼凤君疑惑:“一个都没?”
楼青茗:“仔细想想,其实还是有的。但一个是我义兄,剩下几个都是和尚。”
这世若她没有莫辞的牵绊,她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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