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来好啊,打起来证明我没有占错。”
“就是这次的正确率有些忒低。”
“至于结果,四打一根本没有什么悬念,咱们走吧。”
“都平静了这许久,谭泽师兄还在临头作死,也是真性情百年不改……”
等同门们都相继散开,一位小弟子才揣着刚到手的灵石袋子,看着院落方向惆怅叹息:“这就是要灵石,不要命啊。”
为了一场赌局的胜利,还不知谭泽师兄在里面都怎么撩拨了人。
若是其他时候也就罢了,现在可是人数对比悬殊的四比一……
*
楼青茗并不知道她给自家师父发过讯息后,还有那许多事情,此时她们还坐在铜磬上,一边对着莽荒四野的地图比对,一边走走停停。
若是路遇什么有名望的城池就下去看看,看得差不多了就再集合往回赶。
也因为回去的路上并不像来时那般急,因此这小半个月的路程,被她们硬生生走了一个月。
在这一月期间,楼青茗还在楼青蔚的监督下,将那枚朱红玉冠给祭炼完了。
之后,楼青蔚就迫不及待地将她头顶上的玉冠摘了下来。
班善赠给她和楼清蔚的玉冠都是低阶灵器,已经拥有懵懂的器灵意识。
因此,当它一被放到楼青茗的头顶,就自发地自体内探出一排细密的软齿大梳,将楼青茗的发型梳拢至一处,且还速度极快地在她头上编出数条繁复的小辫。筆趣閣
楼青蔚适时地取出一把细碎的发绳、珠铃等头饰往朱红玉冠前一放,那玉冠当即就裂开一道口子,将这堆小玩意儿全部收拢进体内,之后就是继续一通忙活。
前后没花多长时间,它就已将楼青茗的头发梳好,并将外散的梳齿全部收回,冠身紧紧地箍在楼青茗的发顶一动不动。
楼青茗在身前划出水镜仔细看了看,感觉还挺好,在自己的接受范围之内。
只是,“它应该不会每天都给我换发型吧。”
她哪怕再接受良好,也不想以后与人对战时,头顶还有一个玉冠在不停歇地给她梳发。
需知有时,修士与修士之间的战斗都是以天为计数。
楼青蔚就笑:“不会,它是除非你一个发型保持得久了,才会想给你更换。若你坚决不想,还能再往后拖延几天。”
他比楼青茗更早祭炼完成,因此了解得比较多一些。
楼青茗舒出一口气:“那就好。”
若是如此,她对这枚发冠的容忍度就会高一些。
毕竟适应的精致可以忍受,但是过于龟毛,就在她的容忍范围之外。
一月后,铜磬顺利抵达良禹城。
众人甫一排队进城,就看到不远处正与贺进站在一起交流的厉岱。
今日的厉岱穿着一件精致繁复的金红色法衣,他一身笔挺,唇角含笑,站在那里就仿佛让人看到了火焰中的极妍之花,忍不住吸引了更多人的目光。
作为贺楼酒庄生意的最重要一环,厉岱也在贺楼酒庄的筹建过程中投注了不少心力,也不怪他会从贺进处知晓她们抵达良禹城的时间。
一见到她们出现,厉岱就先迎了上来,笑道:“我原也想过来与你告别,没想到竟听到你们也快要离开的消息,也是好巧。”
楼青茗闻弦歌而知雅意,她兴奋道:“你那边是有消息了?”
厉岱颔首:“此番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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