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终,当一切平息后,它只有一声叹息:“我还是希望,你能再考虑考虑。”
随敏君眸光微动,而后轻轻颔首:“那我知道了。”
态度十分明显,听是听到了,却绝对不改。
寒荒刺:“随丫头。”
随敏君:“嗯。”
“对不起。”
随敏君瞬间眯起眼睛:“……是你杀了黎川?”
寒荒刺苦笑:“想也知道不可能。”
“那你为何要说对不起。”
“说不出。”
随敏君:……
寒荒刺:“若你当真要生,等你下来御兽宗参加大典时,便将你的孩子带来吧。”
随敏君:“若是我不带呢?”
寒荒刺:“不带便不带吧。”
随敏君:……
等随敏君扶着袁临的手走出包间后,她又迟疑地回头看了已经闭合的房门一眼,紧紧抿起唇.瓣。
袁临迟疑问她:“师姐,你在想什么?”
随敏君垂下眼睑,缓缓摇头:“无事。”
她只是心下略有不安。
方才的寒荒刺分明是在尽力给她传递着什么讯息,她却只能隐约感受到轮廓,什么都抓取不到。
半晌,她轻轻抚着腹中的子嗣,轻声喟叹:“血脉啊。”
其实她觉得寒荒刺说得不对,人族的血脉感应也是很强的。
而她以后,也将拥有这样一个血脉。
包间之内,楼青茗与楚容再次看向桌上的寒荒刺。
“你什么都说不出来?”
寒荒刺无奈叹息:“我能说出的最大真话,便是让她打掉那个孩子。”
但是显然,随敏君那人倔强,肯定不会听。
叹息过后,寒荒刺便迅速将之抛到脑后。
一直在禁制边缘说话,说得它现在器灵都疼得发颤。
于是它欢快道:“我家金卷呢,我要金卷!从今天开始,我就是金卷的老父亲。”
楼青茗轻笑一声,将金卷放了出来,任凭它们凑在一起嘀咕亲热,之后她询问楚容:“楚叔,瀚银师叔从顶层下来了吗?”
楚容看她:“你说呢?”
楼青茗:“我感觉既明和乖宝还在上面。”
楚容:“瀚银也是。”
虽然他们都不知道这都这么长时间了,他们几个还在上面待着干什么,但是这并不妨碍两人一同取出传音玉简,与他们询问情况。
实在不行,他们还能场外支招的嘛。
*
银霜海所在包间。
晋杭正眼睫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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