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了人高贵的名声,会将人气哭。”
“啧,我是越看他们越烦,就培养他们花费的那些灵石,就是扔到水里,都比培养他们带响儿……”
……
听到那边逃不开的冷嘲热讽,邓荃妙攥紧拳头,在时间的洗礼下,她心中虽已习惯,面色还是微微涨红,露出几分羞恼。
邓荃杰果断制止了她的动作,一边拉着几人往前方院落走,一边大声说道:
“你们年纪还小,不知道别与酸鬼说话的道理。有些人啊,自己没能耐,不敢与族老发泄不满,就爱躲在角落里暗搓搓说着小话,既没魄力,也没胆量,简直让人贻笑大方。
“走吧,这外面也没什么好待的了,忒酸,酸得我呼吸不畅,咱们快些进去闻闻花香。”
远在凉亭的众人气怒,纷纷起身:“你说什么呢?!”
“你们给我站住,将话好好说说清楚!”
……
然而,在他们话说出时,另外一边的邓荃杰,则早就护送着身边几人进入了之前与众人相约的小院。
让他们平白在心间积蓄了一股怒火,发不出,咽不下。
“过分!这群人真是太过分了!”
“挥霍了家族灵石上百年,还给他们挥霍出荣誉感了。”
“一点惭愧的心思都无,果真道不同不相与谋,咱们走!”
……
小院之内,察觉那群碎嘴的族人离开,邓荃杰几人重重地哼出一声,他们看着面前气怒地发抖的几位小辈,也是叹息。
他们最近在邓荃杰的建议下,接受了一种破而后立的疗法。
体会人生百态,经历以前自己想也未想过的职业,就连世俗界的贩夫走卒,都化形去体验过,只为洗脱曾经外界环境给予自己的束缚与高贵。
在这种极限疗法中,一部分人坚持了下来,心态逐渐有了平稳的迹象,还有的,则完全接受不了,半途退出,寻找其他方法。
而邓荃妙等人,则是完全梗在原地,坚持不下来的那一拨。
一位修士便出言规劝:“荃杰的这个疗法虽然比较极端,却很有些效用,你们当真不要试上一试?!”
邓荃妙几人低着头,倔强地咬着唇:“不了,那不是我们想要的。”
“我们即便要重新站起来,也不想放弃我的尊严、骄傲,以及更多我们原本所坚持的东西。一旦将这些全部放弃,那就完完整整地否定了曾经的自己。”
另外一人赞同:“没错,既让我为极贵,那我便就是极贵!无论中间发生了何事,都不能让我重新低回尘埃里,向世人低下头颅。”
其他人短暂地沉默了一下,寂静无声。
他们这群人之前,是在努力地适应环境,想要在新的环境中寻到自己的位置、寻到自己的道途。
这叫做随遇而安,是人面对变故时,最为简单与快捷的应对方式。
而剩下的邓荃妙等人,却是想保存自我,让环境去适应他们,为他们做出改变与退让。
这种叫境随人变,却是最难的方法,也是最少有人采用的方法。
因为刚过易折,虽不代表每一个刚硬之人就会折断,但几率渺茫!因为人可胜天,同样的也代表,不一定每一个人,都能完整无损地胜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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