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青茗伸手捏了把她水.嫩的小脸,笑:“随你,其实你若感觉在丹田内待着无聊,还可以去佛前辈的空间,听他讲会儿经。”
红宴连连摇头,奶气摆手:“不用、不用了,奋斗一会儿了就该歇歇,万一把我累干瘪了可咋整,我总要长得比圆乎一些才好看。”
楼青茗:“……随你。”
这样说着,她似是不经意地往窗外方向看了一眼,开口,“去窗户边上玩去,看看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一有情况就随时与我联系。”
红宴初次被委以重任,当即挺起胸.脯:“没问题,就放心吧您嘞,我保准不会放过任何一点线索,一有人丢钱,就马上捡起。”
楼青茗:“……行吧。”
眼看着红宴飞到窗口,将窗户打开一条小缝儿,将小脑袋挤出去津津有味地观看,她轻笑一声,也跟着收回视线。
楼青茗想着自己这两日收集的花阿州世俗界消息,思忖片刻,还是取出坚崇前辈的传音玉简,与他们发出讯息。
自从坚崇前辈他们接走四谛禅杖后,他们就已经有不少年没有联系,这次难得的沟通,让双方都得到了不少有用的讯息。
松纳州那边的世俗界,因为看不到皇族龙气新生的希望,也寻不到旧龙气的消失线索,民不聊生,起义征战,怨声四起,比花知州这边要绝望得多。
正常而言,一个旧的朝代的消殒,就对应着一个新的朝代的崛起。
当旧龙气的气运降低,就会有新龙气的诞生。
但松纳州那边,却是在各国的皇室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凋零以后,无论起义军们进行得怎样如火如荼,无论造反势力们打出怎样的旗号,却愣是没有一人头顶生出新的龙气。
哪怕有修真势力帮某国最得人心的一位坐上帝王位置,入驻皇宫,他的头上也没有任何龙气诞生,反倒是那个国家的局势,肉眼可见地风云飘荡,可能修真势力一经撤退,那人的皇位就会迅速散架,被新的代替。
楼青茗叹息:“看来花阿州这边还能暂时镇住一丝龙气,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她又拿着传音玉简,与坚崇那边交流了一会儿,才放下玉简,敛眉思索起来。
却在这时,她手中的传音玉简又再次震颤,楼青茗探入神识,发现竟是坚崇为坚舫转达的一句话。
这句话在读第一遍时,她还有些不理解,但是等完全理解后,她却不由眸光一亮,连脊背都跟着挺直。
“还有这种好事?!”她拿着玉简兴奋地喃喃自语,“若当真如此,那对残波前辈,可就真的是一件幸事。”
在她兴奋地与坚崇确认消息的当口,在她身后,红宴正趴在窗口,两只肉乎乎的小手撑着下巴,看着下面人来人往的景象,一会儿惊奇地瞪大眼睛,一会儿笑得眉眼弯起,鲜活且可爱。
在窗户对面,另外一间客栈的房间内,封延铭则看着那边肉乎乎的小丫头,一眼判断出了对方器灵的身份。
他板着张娃娃脸,眼神有些发怔,目光却始终在红宴那张可爱的小脸上流连,收都收不回来。
楼下的街道上,因为地理位置的缘故,经过的修士数目不是很多,红宴却似能在每一个人身上看出颇多故事,表情极为鲜活。
突然,街道一角有位修士手中把玩的灵石落地,发出清脆的敲击声,红宴眼神一亮,当即就要飞身下去抢,却在下一刻,就见那灵石已被其主人马上捡起。
红宴的表情一转,就耷拉下了一张小脸,呲起了小白牙小声嘀咕:“这人抠的,一个下品灵石都舍不得扔,真是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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