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饶过她的狗命,她一分不要了。
邹存伸手,将那枚储物袋招入手中,随意探看了一眼,便扬起眉梢,面上的神态也是真切地放缓。
富香的心中松出一口气,肌肉却仍是绷紧,不敢全然放松。
邹存敲敲桌子,眉目温和地看向下方,直至富香将心中松出的那一口又绷回来了,方才沉声开口:“既你诚心认错,本宗主也不是不能给一个机会。”
富香仰头看他。
邹存:“你的这两份话本,我之前都看过了,文笔与用词之类虽然稚嫩,却有一种无可比拟的感染力,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浸。”
也正是因为这种感染力,富香的话本才能畅销,并为那许多的修士所喜,获得认同。
“你可有想过是为何?”
富香的动作一顿,眨巴了两下眼:能是为何?!不是因为天时地利人和,再加上刚好走了个狗.屎运吗?
邹存:“这种感染力,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天赋,你能够恰好发觉,这本身就是一种运气。我刚好认识一位悟道前辈,拥有的也是这样的天赋,此番便可为你引荐一下。
“你若是争气,或许便有机会拜他为师,不仅可得到其话本构思上的指点,更可能走上其正在走的道途。”
富香的身子当即挺直,干咽了两口唾沫:“还、还有这种好事?!”
邹存唇角的笑意越发温和:“当然,福祸相依,休戚与共,在好处的尽头,也并非全是好事。”
殿顶之上,瀚银看着邹存眼底一闪而逝的精光,身子抖了抖。他现在越发感觉,邹存这家伙在坑人上很有一套。
虽然这饼是真的,但里面夹杂着的刀子却是一点也不少。
无论富香最终能否完全达成邹存的期许,他都感觉这小丫头要有得熬。
主殿之外,敲了半天殿门,却没有得到一点反应的祝善道人:……
他摩挲了两下下巴,沉吟思忖,半晌,又毫无预兆地打了个喷嚏。
祝善揉揉鼻尖,诧异地小声嘀咕:“这热闹这么厉害的吗?连我都不让看。”
自从那次黄阶增智阵关闭以后,富香就再也没有回过乌雁峰。
三花等人倒是偷偷寻过瀚银,尝试着询问过消息,但最终除了知晓富香暂时离开宗门,需要过一段时间才会回归,就再也没有其他讯息。
古喜喜对此,心头有些发痒:“就一点也不能说吗?”
瀚银笑眯眯摇头:“不能。”
说罢,他似乎觉得她抓心挠肺的模样好笑,又笑着补充,“想想祝善道人最近都在忙什么,你不想步上他后尘的话,最近就最好老实一些。”
古喜喜瞪大眼睛:……这真是一个好严重的威胁。
但不得不说,这也很快地打消了她的好奇心,总归富香性命无忧,最多就是受点教训,应该无碍的……吧。
时间,就在楼青茗的自律闭关中,一点点地滑过。
五十三年后,密室之内灵气浓稠,形成了一条漩涡,向着盘坐在中心蒲团上的女修飞快涌去,在其绛宫内并蒂莲花的沙沙摇晃中,迅速向其体内聚集。
一切修炼都在正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就在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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