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用这般麻烦。”
一顿膳食,宾主尽欢,在此期间,楼青茗等人能够看出,班善与霍玲的关系很好。哪怕他们的表情都少有波动,但在动作以及眼神的配合上,依旧能看出他们相互之间的脉脉情意。
楼青茗等人一共在班家待了七日,方才被班善等人给起身送离。
楼青蔚对此,还有些受宠若惊:“班叔、霍姨,你们也不用送的,我们自己回去就行。”
霍玲就笑:“无碍,不过是跟着走上两步,刚好也是送送叶恬,她也准备在今日一起离开。”
叶恬对上他们的视线,就哈哈笑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我也不能一直待在这里,总要出去走走。”
说罢,她就按了下楼青蔚的肩膀:“你也加油修炼,不要被茗茗落下太远,争取在太许小世界早日扬名。”
楼青蔚:……他其实已经扬了,不过扬的却是酿酒师的名。
“我会努力的,下次陪着茗茗一起上千岁榜。”
“好小子,好志向。”
说罢,楼青蔚又转头看向班善,以微笑的口吻再度询问:“班叔,您看我师父那死劫,可还有获得您指点的余地?!”
班善瞟了他一眼,哼笑:“小小年纪,就别做白日梦了,你看我除了你霍姨的死劫,还管过谁的?!”
楼青蔚:……
他那问话看似玩笑,问出口时,也是带着几分真心。现在听到这般回答,莫名就感觉有几分刺耳,故而他身形微转,抱着霍玲的手臂就是叹息抱怨:“霍姨,你看班叔。”
霍玲抬手轻拍了拍额顶,轻笑:“你班叔那就是个蚌嘴,指望着能从他口中问出什么,还不如去问问别人。”
楼青蔚敛下睫羽,心情不愉,但在如此日子里,也没有扫兴,而是颔首应声。
之后在他们的讨论期间,班善就未再开口发言。
只是等快走到门口时,他目光清扫,滑过正抱着霍玲一侧手臂、笑意盈盈的楼青茗,看向天际的悠悠斜阳,语气悠长,又带出些飘忽的缥缈:“若前路险阻,你可会怕?”
他这话仿似是对着楼青茗说的,也仿似是自言自语。
楼青茗怔了一下,转头看他。
见他并未将视线落向自己,她便敛眉思忖了一会儿,笑着摇头:“不会,这世上又哪里来得什么绝对平坦?!”
真正在一帆风顺环境中生活的修士,早就被那种安逸的生活,给养废了,无法提升、更无法成长。
所谓修炼,就是不断提升自我、进行成长的过程。
没有苦难,就出门寻找苦难,没有险阻,就出门见证险阻;修真之路,就是不断拼搏奋斗之路,与人斗、与世斗、与天斗,无论何时,都要秉持迎难而上的决心,只有如此,方能在苦难中寻求自我,在险阻中发掘道心。
除此之外,一切平顺的安逸,都仿若镜花水月,经不起波折。
班善闻言就笑:“你能有如此决心就好,该你经历的,总要一件都不能少地经历,才能算作最终圆满。”
楼青茗直觉他话语中另有含义,却没有太过深究:“是,我知晓了,多谢班叔教诲。”
她不是很懂卜师心中的那些框框条条,但这是一句安慰与关心的话,她却是懂的。
“那我们就此告辞。”
“以后有事,可以随时联系。”
当天,楼青茗等人在与霍玲他们告辞后,就回到了贺楼酒庄,乘坐着酒庄内的传送阵,直接赶往了瑞莒城。
并且这次,他们并未在酒庄内部多做停留,而是一经抵达,就又乘坐了一次传送阵,前往了贺楼氏在崇乾密林内的私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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