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离魂神果。”
“这两样?!”宓羲玉江拧眉,“他们寻这个做甚?!再凑一个断空天泉,就能凑出一个断舍离的卜师套件了。”
宓羲尤婕摇头:“不知,他们好似也是为人打探,应该是为了归还人情,不是为了自己使用。”
宓羲玉江略作思忖后,也不以为意:“我这里确实还有一份舍月仙乳,那就给他们放出线索吧,拐着弯的,让他们弄到手中就行。”
宓羲尤婕微笑应声:“那行,我稍后就将消息传出去,多谢。”
“这点东西,我倒是不放在眼中,无需客气。”
说话间,宓羲玉江终于完成了手中的动作,转过身形,露出一张俊雅中带出几分飘逸的白皙脸庞。
他任凭身后一整面墙壁的星图在自主快速变化,回身引着宓羲尤婕,来到小几旁坐定。
宓羲尤婕拿起桌上的仙果咬了一口,抽空看了眼后面杂乱无序的星盘,询问:“妖皇呢?”
宓羲玉江:“皇之前偶有所感,正在闭关,想要见他,估计还得有一段时间。”
宓羲尤婕轻轻点头,而后垂首看着手中的仙果,感觉好吃,又咬了一口。
她的五官妩媚,眼睛狭长,此刻眉眼半阖着眯起,一副纯然的享受模样,让人看到后,不由会心一笑,口中则含混地与他嘀咕起近些年外面的八卦事宜。
最后,她开口道:“贺楼氏在仙界,就只有那么区区六人,我也弄不明白,王家每天对他们追杀来、围剿去的,都不嫌累,感觉他们都从未想过放弃一般。”
贺楼氏的几人,若是不离开加米星域则已,一经出去,就保准会遇到那么几个王家或其衍生家族的仙者,在旁边动动后、掺掺乱。
这都快百万年过去了,且不说他们有多少长进,反正他们这群为贺楼氏兜底护航的,都快护航出了经验。
宓羲玉江闻言哼声:“圣元陨了,王家剩下的那些族人,又有几个是有脑子的?!尤其是在他们自断一臂的前提下,就更是没有多少具有大局观、能看得清形势之人。”
宓羲尤婕听到这个,短暂地沉默了一下,而后长声叹息:“当年的圣元,确实很厉害。那脑子,我数次出手,护持贺楼氏几人的安全,都差点未能护持得住。
“我现在想来,还是感觉他那人有些奇特,就好似是能未卜先知一般,经常能够预测到我们的每一分反应,判断清楚我们的每一寸底牌。
“反正当年,我应付得是相当狼狈,那几位贺楼氏,差点就要在我手中全盘陨落,颗粒无存,弄到现在,都还对那位人皇记忆尤深。”
宓羲玉江抬眸,斜睨了她一眼,轻笑:“你话都这样说了,便是心中也知,他是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的。”
宓羲尤婕闻言,当即来了兴致,她抱着手中的果子凑上前去,兴致勃勃询问:“你知道?!你还当真知道?!他具体是怎样办到的,你快与我仔细说说,我都已经思考这个问题,超过了百万年。”
宓羲玉江抬手为自己斟上一杯灵茶,不疾不徐开口:“你回顾过往即知,这些年来,有多少擅自出手干预下界的修士,他们在受到天罚之后,又有几成保下了自己的性命。”
宓羲尤婕思忖过后,回答:“三成,总体数量我说不清楚,但大概比例却是知晓的。”
宓羲玉江:“既如此,你可曾想过,为何圣元作为一届人皇,却不在这三成之内,反倒是直接陨于了雷劫之下?!”
当年的圣元,正是在强盛时期,胜率可谓相当明显。
不然,他也不会将主意打到他们紫睛天狐一族中,新生的妖皇身上,想要趁着那些年,紫睛天狐一族的气运极度低迷,强制印下主仆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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