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偷摸摸做的事情可就真的多了!
他们立在双喜城外的石碑,就因为上面写着“贺楼氏与狗不许进入”,其周遭就常年飘着一股犬类妖修的尿骚味,以此作为他们到此一游的气味标记。
就这样还算无辜,那他们岂不是要上天?!
这群人睁眼说瞎话,到底要说到什么时候?!
王文靖气极,他手指一点,便点中了一侧正在与宗门长辈汇报情况的余米米:“你来说,你刚刚在这边都看到了什么?!”
余米米:……
他被唬了一跳,连连摆手:“这、这个,真的都是误会,与晚辈无关啊。”
对上王文靖可怖的眼神,他果断将之后的辩解话语都收了回去,迅速将当时的具体状况,描述了一遍。
最后,他又忙不迭地补充:“晚辈当时也不知怎么,身子那么突然地一歪,然后那鱼就直接飞了。”
就说他这个斤称,能够将飞鱼海怪撞飞,他还想说是那鱼是心机鱼,在现场表演碰瓷呢。
“我当时与它确实是微有剐蹭,但那力道绝对不大。而且我是直行,那鱼还在拐弯,按理说,应该拐弯让直行。”
王文靖:……
神他么的拐弯让直行,在修真界,只有低修为者给高修为者让路一说,你一个直行的没让路成功,本质上只因为你是个废物,没有其他理由。
在整个事故的过程中,因为牵涉到了四方,现在两方都在努力撇清了他们的责任,那么还剩下的最后一方……
王文靖扭头,看向巨鲨刹修士所在的位置。
昭枚等人过来后,并没有马上过去参与几方之间的对话,而是在巨鲨刹长老将那只落入丹道王家院落的倒霉海怪抓上来,并检查与询问完后,方才上前了两步,含笑开口:
“几位贵客无需着急,飞鱼海怪这边已然问过,它是当真遭受了什么外力。具体是来自哪里的,我们之后还会对此进行调查。
“不知王前辈院内可有何隐私,若是没有,我宗可以马上进入,为里面的房屋进行修缮。”
王文靖:……
换言之,就是简单地和稀泥。
这次意外中涉及到的三方都没有责任,最后自认倒霉的,只能是他们自己。
王文靖面色难看,他深深地看了昭枚一眼,之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绽开笑意,弯起唇角:“既然昭枚真尊都这般定性了,那我们丹道王家,自也是会给你们一个面子。
“不过一处房顶而已,就劳烦范家与坤地宗修士处理即可。此番难得相遇,不如我等可否提前过去拜访了,也就不另寻时间?”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后,几位俊美的男修跟着上前一步,站到了他的身后。
昭枚扬起眉梢,她的神识又往人群中、仉晓烽原先站立的位置看了一眼。
却发现,原本正站在那里与一白衣女子低声交流的仉晓烽,早已在不知何时离开,不见了踪迹。
她心间微沉,面上则是不动声色地看向范家几位修士。
范远生面上悲苦,一边示意身后族人往丹道王家的院落内去,一边看向王文靖时,声音满是请求:“若是我们将贵族的院落加倍修整好,道友能将我们族内的女婿还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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