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那边的安全,路上就多劳前辈费心,抵达贵宗后,我宗会另有修士前去迎接。”
她不知此番回来后,俞沛的死劫是算过去了,还是没过。
但是现在,在知晓外面那许多献祭场还未有完全破除后,她心间想要不错眼地将人送回御兽宗的想法,不知觉间出现了动摇。
直到现在冬里询问,她在出口时已然做下了决定。
对此,冬里颔首:“放心,没有问题。那之后楼小友你们在外,若是发现了什么新的线索,也劳烦与我等分享一番。”
楼紫宴麻利应声:“这是自然。”
双方短暂寒暄过后,便拱手告辞,不过须臾,那枚庞大的雪白飞舟就消失在了他们眼前。
山坡之上,楼紫宴手指不放心地在腰间的储物袋上拨拉轻点,她有些想从周遭城池的驻守长老中,抽调一部分修士参与护持,但是想想那艘飞舟上冬里太上长老等人的修为,还是作罢。
话说,经历了这么一回的无妄之灾,她师父的死劫应是过了……的吧。
依依看了眼远去飞舟的方向,回身询问:“少宗主。”
楼紫宴当即收敛心神,开口:“咱们也快些去吧,指不定还能过去帮上什么忙,节省时间。”
说罢,楼紫宴便取出诸摩铜磬,他们一行人相继飞跃而上,而后没过多久,也跟着消失在眼前。
在他们身后远去的飞舟之上,锺隋远远收回视线,他站在甲板上,侧首看着身边的俞沛,恨铁不成钢地捅了他下额心:“你也是不成器。”
好好的一个人,竟然能在自己闭关的洞府内把自己弄丢了。
“现在感觉如何?”
俞沛的面色还有些苍白,他有些难受地半撑着额头,有一口没一口地吸着烟,哑声开口:“还是老样子。”
他现在的状态与其他醒来修士相同,虽自查过身体没再有问题,但整体感觉还是有那么两分的浑噩,仿似从灵魂到身体都透出一股子的疲乏,还有一种隐藏在灵魂深处的暴躁。
这种奇异的矛盾感觉,让他的心头徘徊不去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虚浮,异常的不踏实。
锺隋闻言不动声色拧眉,他仔细观察着俞沛萎靡的状态,若非楼紫宴确定她那几枚空濛涤尘叶子,就落在这个俞沛身上,他说不定还真会以为是被掉了包。
俞沛恰在此时抬头:“师父,我的身体确实没有其他问题吗?”
锺隋又捏住他的手腕仔细检查,而后开口:“暂时看不出来,可能是刚刚解除烙印的后遗症。你若不放心,等回宗让其他人再为你检查检查。”
想想之前他们在为俞沛治疗的过程中,所发现的两个问题,也不是短时间内发觉的,而是经历过了各种契机以及阴差阳错。
所以现在,他虽感觉俞沛已经无事,却依旧没将话语说得太过绝对。
俞沛颔首轻唔了一声,而后抬首向外吐出一口烟圈,他隔着迷蒙的白色烟气,从飞舟的甲板上眺望着下方不断后退的景象,眉宇沉凝。
之前一直若有若无锁定在他身上的视线,现在已经不见了,在他身体发生如此变化以后。也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这不算是什么好迹象。
在他身侧,风雁等人通过识海内与俞沛的契约,感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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