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柳沾衣则在旁边笑盈盈道：“说起来，我还真是沾了符阴的光。否则靠司溟飞，估计飞上十天半个月都飞不到南之域。”
符阴冷着脸，“别忘了付钱。”
柳沾衣摇摇扇子，“你放心，这一路上的灵石花费，我和司溟都包了。”
话是这么说，然而掏钱的，除了司溟还是司溟。
按说这一行人都是俊男美女，唯一一个不是人形还是个雪白柔软的兔子，一路走来受到的关注应该不低，奈何这不归天里妖族是人族的十倍，大街上熙熙攘攘穿行而过的都是各种妖族，各族审美不同，有的妖化为人形后就随了人族的审美，有的妖保留了很大一部分原形的特征，有的则仗着体型小干脆以原形在外行走……
在各种稀奇古怪的审美下，白珑这一行人在他们的眼里还真算不上美人。
“客人是刚来不归天的吗？来瞧瞧我们的鸡毛掸子吧！没有哪家比我家做得更好！”
这热情招揽的声音吸引的白珑的注意，她一停下，同行的三人一兔也跟着停下。
白珑摸了摸挂在摊位上各种颜色各种大小的鸡毛掸子，稀罕道：“这些毛好软啊！”
白兔子趴在她肩膀上，闻言不屑道：“这有甚？本大爷的毛比它们软一万倍，本大爷全身都是毛。”
只头顶和尾巴有一小撮毛的符阴：……
柳沾衣见白珑感兴趣，也凑上前去摸了摸，她看了一眼摊主脑袋上一小撮黄色往红色渐变的毛发，便笑了，“你是个鸡妖吧！这些鸡毛掸子是用你褪的毛做的？”
那摊主也不在意被她看破原型，热情地回应，“那哪儿能啊？只我一个褪上八百年也攒不了多少毛做掸子啊！这些都是我养的鸡拔的！我跟你们说啊，我养鸡可是一流，羽毛软的拔了做掸子，羽毛差的宰了送酒楼……一年四季什么时候都能挣钱！多少妖怪羡慕我生财有道呢！”
柳沾衣：……
司溟：……
符阴：……
白泽：……
白珑“哇”的一声，拍手道：“你好厉害！你一定能挣很多钱吧！”
每个问询的客人都会被鸡妖这门生意惊住，摊主早就习以为常了，可他还是第一次见有人真心实意称赞他，鸡妖大为感动，觉得自己遇到了知己，立刻滔滔不绝讲起了生意经，还讲述了自己从一穷二白到白手起家，如今已经在不归天里买下房产和铺子的励志故事，听得白珑睁大眼睛满脸羡慕。
“你真厉害，我也好想挣钱买大房子大铺子啊！”
鸡妖：“妹妹你这么聪明可爱一定能成功的！等我铺子装修好一定要上门啊，我请你吃鸡肉。”
除了符阴和白泽外，还是第一次有外人说自己聪明，白珑高兴地弯起了眼睛。她用力点头，选了两只最喜欢的大鸡毛掸子，司溟正要付钱，却见摊主摆摆手说送给白珑了。
司溟：……
接下来的一路上，他们见证了奇迹的一幕，无论哪个摊位，无论白珑看上了什么东西，那些摊主都表示，哎，小姑娘这么可爱聪明，就免费送给她了。
就连柳沾衣也跟着沾了点光，免费得了个可以挂在扇子下的小玩意儿。
“小姑娘这么受欢迎，我就说我的选择肯定没错！”把扇坠换掉，柳沾衣喜滋滋道。
司溟侧头看了她一眼，有点想笑。
他们二人在后边，符阴和白珑走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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