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龙宫会有凶险?
罗盘指针一圈圈摆动,齐正非看了一眼,心头稍松,符阴不会对白珑不利。
他想了想,又写下第二句:我留在龙宫会有危险?
罗盘指针静了一瞬,忽然疯狂摆动起来,齐正非见状身体一僵,符阴要杀我?
以他如今的修为,除非好几个天人境修为的蛟龙一起上,否则能杀得了他的,只有符阴。
他倒也没有惧怕,而是又写下一句:结缘树是生是死?
罗盘指针左摇右摆,飘忽不定,最后指向一个地方。
齐正非顺着指针的方向,在若水蘅里寻到了被插在花瓶里的那把小刀。
齐正非表情微妙,符阴竟就随意将结缘树炼成的法器扔在了这里?
噔的一声,花瓶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齐正非目光一凝,将那把小刀从花瓶里倒了出来。
“哎哟我这把老骨头,可要摔死了!”一个熟悉的老妇声音响起。
齐正非有些惊讶地看着从木刀刀柄上飘出的透明人影,“月姥姥?”
月姥姥抬头一看,发现是那个好心又精神的小伙子,大大松口气,“原来是你啊小伙子,看到你我就放心了。”
齐正非:“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被炼成器灵?”
月姥姥打了个寒颤,发现符阴不在才小声开口,“那小伙子让我解开红线,我说红线系上就解不开了,他一生气,就把我打个半死,然后炼成了器灵。呜呜呜……老婆子我再也不能修炼成仙了。”
月姥姥的虚影捂着脸伤心地哭了起来,齐正非见到这个曾经指点过自己的老人如此悲伤,心里也有些难受。
“月姥姥,晚辈有什么能为你做的?”
月姥姥抬起头,“小伙子,你去求求符阴吧!符阴那小子太凶了,我不想再做他的武器了。”
想起符阴对他的态度,齐正非皱了皱眉,“符阴他似乎很厌恶我,我去了只怕会适得其反。”
月姥姥摆手:“不会不会,这样正好,你到时候跪下去求他,他肯定就愿意放了我了!”
齐正非:……
他顿了一顿,将那把木刀放回了花瓶里。任凭木刀将花瓶撞得哐啷响也没有回头去看。“这件事看来只能找白珑了。”
***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乌云投入密林时,天眼鬼母的身影忽隐忽现,片刻后,一个白雾状的旋涡出现,抱着兔子的少女从中走出,神情有些茫然地仰头看着天空。
天眼鬼母不喜阳光,她往阴影里躲了一下,对着白珑露出和蔼的笑容。
白珑眼神没有焦距,仿佛在想什么没有回过神。
白兔子看了看她,又看看天眼鬼母,兔爪子拉拉白珑的袖子,“白珑,要讲礼貌噢。”
白珑眨了眨眼睛,回头看天眼鬼母,“谢谢你。”
天眼鬼母便露出满足的笑容,身体在阴影当中消失了。
白珑没再理会,她低头看着手里的幻海蜃影珠,小眉头皱得紧紧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泽一直担心白珑哭出来以后它该怎么安慰,谁知道从头到尾,白珑一滴眼泪都没有掉,只有当看见过去的符阴洗掉那身血腥,冲知雪山上的白珑说他做完好人好事回来,白珑才会有一些情绪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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