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vid咬着她的耳垂,慢悠悠的说。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室内的每个人,只要没有聋,就能听得到。
保镖和佣人尽职尽责,无人回头查看,但是白芷,依然想撕烂他的嘴。王八蛋,什么都能当人面前说。不知羞耻!
“David,你不能这么做,我还在生理期。”白芷颤颤巍巍。
“那正好,我和David,还没有试过,生理期的女人是什么滋味呢。”Sam也凑了上来。
男人已经给女人定了罪,并不在乎她如何狡辩。
白芷被男人抱在身上,隔着薄薄的睡衣肆意玩弄。
看着房间里的保镖和佣人,觉得他们很可能当着众人上演活春宫。
白芷很害怕,要是当着这么多人,她以后还做不做人了。
她像是情绪终于崩溃,双手捂着眼睛哭了起来,哽咽着说:“我说!我说!你们住手!”
David和Sam住手了。白芷指着床头上的那幅油画:“在那后面,我藏在那后面了。呜呜呜……”
保镖果然在油画后面,找出一个装维生素的小药瓶。Sam接过,摇了摇。又扭开盖子,看到里面小半瓶的药。倒出来一粒,对着灯光仔细看了。
又将那药扔回瓶子里。随意的拧上瓶盖丢在茶几上:“说吧,吃多久了?”
“六……六个月。呜呜呜……”
“你还挺能耐。”Sam踹了一脚茶几。
“其他的呢?”David问。
白芷抽噎着说:“没……呜呜……没有了……呜呜呜……都在这里。”她捂着眼睛,哭的伤心,像是被吓坏了。
David和Sam对视一眼。这是个在保镖眼皮子底下,跑掉的女人,又在保镖的眼皮子底下,说服Belle给她买了药。
有人进来,已经翻完了监控。在餐桌底下翻出了一袋药。书房和健身房的监控,没有异常。
但是在书房的卫生间马桶水箱里,找到了一个封口的小包装。里面的药粒,和瓶子里的如出一辙。
Sam笑的更开心了,这种感觉真是不太熟悉,被欺骗呀,他最讨厌被人骗了。
白芷看着被找出来的东西,身子抖的更厉害了。她放下捂住眼睛的手,艰难的转身,本能的搂住David的脖子。
趴在他的脖子上,一边哭,一边说:“我真的错了,我就是太害怕了。我还小,不想做妈妈。呜呜呜……你们还那么凶……呜呜呜……”
David轻轻的摸着她的背,小女人第一次对他撒娇。这是在试图控制他,影响他的判断。
是了,华国的女人,被封建礼教束缚数千年,控制男人达到目的,几乎是基因里带的本能。
他的嘴角,难得勾起了一抹笑。然后抓住白芷的脖子,把她的脑袋拉了起来。
看着她的脸,又轻轻的,舔了舔她脸上的泪水,有点咸。
让他来猜猜,这泪水是为了什么?是想躲过惩罚?还是担心,被挖出更多的秘密?
“David,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白芷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吸了吸鼻子。
David还是没有说话,他又摸了摸女人满含惊恐和委屈的眼睛。多么圆啊,又那么亮,泪水涟涟,真是可怜。他的阴茎被她看硬了。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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