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有避孕套。”
林浅舔闻持疏的手指,唾液沾湿了Alpha名贵的珠宝戒指:“那是什么?”
闻持疏将无色透明的液体注入手臂静脉:“抑制剂。”
“你……”
“浅浅,你对Alpha好像有点误解。”闻持疏丢掉针管,“趁我还很清醒。”
Omega如枯苗望雨,这具身体太久得不到伴侣的爱抚滋养,萧条贫瘠,伤痕累累。他分开细瘦双腿,急切地抱住Alpha:“快点。”
他像缠绕高大枷罗木的菟丝子,寻求庇护的野百合,颤巍巍释放出信息素,讨好索取。
闻持疏将手送入林浅的毛绒睡衣,向上扶摸光滑的肌肤,揉捏他内凹的乳尖:“他没有给你穿环么?”
林浅直勾勾地仰望闻持疏,挺胸方便Alpha的扫荡:“嗯……不喜欢。”
Sub没有对身体的控制权,所以蒋择栖的意愿无条件大于林浅的喜好。闻持疏解开睡衣,低头啃咬林浅的奶尖,被林浅慌乱拍打:“不,不可以留下痕迹!”
“如果我非要呢?”闻持疏的手已经钻进Omega的股缝,“他要把你杀掉吗?”
泪水从林浅眼中涌了出来:“他会惩罚我……好疼,我怕。”
闻持疏撕开毛茸睡裤,托举起林浅说:“我会让你舒服的。”
“呃啊!”
林浅跪在闻持疏身上,啜泣地咬他肩膀。Alpha优雅插入Omega的丰腴臀肉,无名指与中指围绕瑟缩穴口打圈,耐心地扩张:“这里留下痕迹怎么办?”
“你,你,啊!”
早在摩托车接吻之时林浅就湿了,他被调教得淫荡乖巧,任何棍状物都能搅进穴里使他高潮。他没有被扩张过哪怕一次,因此,闻持疏有意的温柔成为更加难以承受的刑具与折磨。
“别按了,直接进来吧……”林浅泪眼婆娑,“好痒,好痒……”
“不够。”闻持疏掐他不堪一握的窄腰,“你可以哭。”
林浅懊恼地想,闻持疏也很坏,他比蒋择栖更懂勾引,更懂色诱一个钦慕他的Omega。
寂寞难耐的甬道已经开始不自觉收缩,Alpha始终坐怀不乱,用手指迎接汩汩流出的热液。林浅心急如焚,挺腰往闻持疏手上坐:“求你,求你……”
“噗哧。”
闻持疏终于将戒指推进林浅身体,一路揉按火热的穴肉,碾压前列腺。林浅面色潮红,搂着闻持疏磨蹭吐舌,露出被玩坏的表情:“疯了,闻持疏……”
“这才哪到哪?”闻持疏对准凸起的地方用力,“你前面还能用么。”
“啊啊啊!”
林浅猛地仰头,含泪的双目无助失神,嘴角流出晶亮的唾液:“不,不知道……”
闻持疏得到答案,眼神暗了几分,扶在林浅后腰的手流连至小腹。Omega的阴茎十分秀气,粉嫩地高翘,却什么都射不出,可怜地晃悠跳动。
“疼……”林浅双手抓挠闻持疏,“不要碰,求你。”
被调教七年,再恶心的手段都尝过了,林浅不轻易示弱,除非疼痛真的让他终生难忘。闻持疏大概猜出蒋择栖对林浅做了些什么,松手擦他脸上的泪:“好,我不碰。”
“进来。”林浅像嗷嗷待哺的雏鸟,张嘴渴求食物,“要这样弄一晚上吗?”
闻持疏抽出两根惨不忍睹的手指,浓稠黏液都是从林浅体内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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