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为什么要用如此缠绵的语气叫我呢。
难道你不明白,好心拍手,要让患得患失的流浪狗误会吗?
林浅哭得更厉害了,挣扎着躲开闻持疏,被Alpha翻身后入。闻持疏扶摸他的肩膀,锁骨,舌尖吻过后颈腺体,绕着蒋择栖留下的标记齿痕亲吻。
在林浅看不见的地方,闻持疏露出阴寒冷笑。
“唔啊!”
交叠的身体坠入云端,闻持疏将大部分重量施压给林浅,体位变化使性器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林浅跪趴着抬高后臀,泪水与唾液沾湿了枕巾:
“舒服吗?”闻持疏按林浅小腹表面的凸起,Omega触电般弹动,被死死锁住,“浅浅里面好会吸。”
“舒服……”林浅产生了被闻持疏捅穿的错觉,双眸失神,“但是太过了……”
“没有这么爽过吗?”闻持疏乘胜追击,小幅度插弄林浅的生殖腔,让肥厚的肉嘴为他口交,“你老公不太行啊,嗯?”
林浅骤然抓紧枕头,羞愤交加:“不,不是的!”
“噢?那你怎么这么饥渴?”闻持疏存心逗林浅,“他平时没有进到这种地方来吧,浅浅?是他不想,还是做不到呢?你没有对他打开生殖腔吗?”
看似戏谑,实则逼问。阴柔漂亮的桃花眼炯炯如炬,闻持疏靠在林浅耳边笑:“要对爸爸诚实。”
“我……”
林浅快被逼疯,害怕闻持疏在体内成结,更怕蒋择栖发现他偷情!
“我……”林浅把头埋在枕头里哭,“他让我很不舒服……”
闻持疏用手推林浅的脸,小狗一样委屈的Omega扑进他怀里失声痛哭。闻持疏笼罩在他身上,爱怜地吻他额头:“不是你的错。”
连高潮都吝啬给予的丈夫,不配占有林浅这样的妻子。
蒋择栖不懂珍惜,闻持疏不介意强取豪夺。
察觉到Alpha信息素浓度飙升,闻持疏伸手拿起床头柜的针管,往静脉里扎了第二针:“我让你舒服就够了。”
太过疯狂的性爱让林浅大汗淋漓,闻持疏喂下的药似乎失去作用,朗姆酒开始宣示主权。两股Alpha信息素分尸着林浅,他站在悬浮高空,往上是丈夫,往下是闻持疏。
“疼不疼?”闻持疏让林浅喝水,“要是受不住就不做。”
林浅捧着闻持疏的脸,将水喂给Alpha:“那我多亏呀……能和你做一次,暴毙横尸都值了。”
闻持疏哑然失笑:“浅浅。”
偷情带来的欢愉战胜了信息素对不忠Omega的惩罚,林浅向着深渊纵身一跃:“射进来吧。”
闻持疏摘戒指,捂住林浅眼睛:“给过你反悔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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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下……”
天空泛起鱼肚白,晨曦洒满卧室,落地窗旁的林浅绝望呼救,手掌靠着窗户滑落,留下一道温热掌纹。
他们不知疲倦地纠缠到天亮,闻持疏将林浅抱在身上操,拿梳妆台上的口红玩弄他的贫乳。
“闻持疏,我真的要死了……”林浅神智不清地摇头,“放过我……”
闻持疏看着一表人才,在床上的疯劲比蒋择栖过犹不及。他要林浅爽,那便是酣畅淋漓、欲火焚身的爽。只馋他闻持疏的身子?可以,他给林浅饕餮盛宴,让林浅再也瞧不上蒋择栖的粗茶淡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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