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似乎只是随口一问,林浅说出怎样的回答都不让他意外。
他漫不经心地涂口红:“知道我的公司在做什么吗?”
“和主……择栖一样?”林浅支支吾吾道,“他今年才开始投资生物科技。”
“你可以这么理解。”
闻持疏的目光来到林浅后颈,梭巡蒋择栖留有的齿痕。他将林浅压在身下时,屡次想要咬破那处白得透明的皮肤,注入自己的枷罗木信息素。
可惜林浅是位无法标记的他人之妻。
“所以,不需要清洗标记那样复杂又让你痛苦的手术,有很多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林浅感到天旋地转,心跳快要震碎胸腔,化作翩然振翅的蝴蝶:“什么?”
闻持疏没再说话,眼神却恶劣而暧昧,足以向林浅传达他的未言之隐,将Omega拖入迷茫慌乱的漩涡中。
“我可以帮你离开他。”林浅仿佛听见闻持疏晦暗的低语,“永远。”
Omega从没想过离开蒋择栖,冷不丁被闻持疏点醒,浑身都快烧起来了。闻持疏却在此时欲擒故纵,他是比蒋择栖更高明的狩猎玩家。
“我什么都没说,林浅。”闻持疏扶摸林浅的脸,“好好睡一觉,然后陪闻越吃年夜饭。觉得无聊可以去海边放烟花,我回来很晚。”
“等等!”林浅拉住闻持疏的衣袖,“你要走了吗?”
分针仿佛没入林浅胸口的尖刀,闻持疏用时间吊着他:“你有话对我说?”
Alpha寥寥数语便让林浅提心吊胆,他被拉扯得难受,害怕闻持疏对他的兴致到此为止,口不择言地坦白:“我和蒋择栖……”
他开了个头便难以继续,助理出现在房门口,提醒闻持疏该出发去公司了。
“抱歉,我还没做好准备。”林浅松手,“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Alpha用浅尝辄止的吻作回答,Omega依依不舍地望着他,追问道:“好不好?”
闻持疏笑了。他不再需要给林浅机会,因为他已经知道,只要他出手,林浅就会离开蒋择栖——当爱情可以被毫无保留地倾诉给另一个人,便意味着故事画下了句点。
“嗯。”闻持疏垂眸看林浅脸颊上的鲜艳唇印,“我早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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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是黄昏,冬日天黑得快,窗外一片暗淡夕阳。林浅看着陌生的水晶吊灯,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躺在闻家。
“林先生。”
Omega手撑地毯,虚弱地支起上半身,对女佣说:“抱歉,现在什么时候了?”
“刚过五点。”女佣扶他从床边坐回沙发,“您睡得很沉,我们没有叫醒您,暖气还舒适吗?”
长久驯养让林浅抱持着睡地毯的习惯,虽然姿势不雅,但屋内暖气充足,身娇体弱的Omega并未感冒。他踢开脚边的羽绒被,无地自容:“谢谢,我睡得很好。”
“换洗衣物都在浴室,请往这边来。”
洗完澡后,林浅下楼来到空无一人的客厅。李直恭候多时,向林浅颔首:“林先生,越少正在补习功课。您想在哪边吃年夜饭?”
林浅为悲惨的闻越同学默哀:“怎么除夕还要……他想在哪里?”
“越少几乎不来这边。”李直为林浅开门,“他很快下课。”
回到闻越自己住的别墅,林浅觉得安逸多了,坐在火炉边切水果。刚剥开一个金灿灿的柚子,闻越叮叮咚咚地飞跃楼梯:“林——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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