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恐怖。
这是林浅脑中唯一的想法。
林浅被圈禁在闻持疏淡怀抱里动弹不得,后穴不自觉泌出求欢的欲液,身前性器也有了抬头征兆。他挂在闻持疏身上,眼含春潮,如同华美项链中最玲珑剔透的钻石,被亲吻与爱抚打磨得耀眼,熠熠生辉。
“不行了……”林浅双唇红肿破皮,拿手挡在面前,“我,我喘不过气……”
木质香气压迫感太强,林浅隐隐觉得闻持疏信息素变了,浑身燥热发烫。闻持疏手指插入他颤栗的指缝,将林浅压在玻璃车窗上继续接吻。
“呃啊……不,不……”
花香浓郁,沁人心脾,受枷罗木的勾引蛊惑,凝结为厚重黏腻的水珠,流淌过林浅的眼窝。超过某个阈值后,林浅倏地一顿,反手扣着闻持疏翻白眼,双腿浅意识夹住他的腰。
铁锈味弥散在两人之间,闻持疏松开快要窒息的林浅,抹去他唇角的血珠。Omega像是被抽去筋骨,酥软无力地靠着闻持疏流泪,下身晕开深色水痕。
他就这样被闻持疏用信息素推上高潮的海滩。
理智重占上风,闻持疏的手从林浅毛衣内退了出来——尽管Omega可怜的内陷乳尖都被他用戒指摩肿。某个瞬间,闻持疏想过撕烂林浅的衣物,将他锁在车内进行标记覆盖,哪怕强迫都不会停下。
可面对林浅,他总是心软,总是妥协。如此有失绅士风度的举动,闻持疏这辈子都不会再做第二次了。
“手。”
Omega彷徨失措:“什么……?”
“以后不想画画?”闻持疏收回蠢蠢欲动的枷罗木香,他不想以信息素逼迫林浅,“当时在车上,你就被蒋择栖这样绑着?”
“嗯……”激情后的林浅疲惫又可怜,方才对闻持疏歇斯底里,已耗尽他全部的精力,“他要用一颗红色子弹打你,我用你教我的方法,换了一颗金色子弹……”
“笨死了。”闻持疏捏他鼻尖,“你都会换子弹,怎么不直接把子弹丢掉?万一金色子弹也是坏的怎么办?”
林浅哑口无言:“是哦。”
车门拉开,两个医生带着药箱上车,给林浅处理伤口。蒋择栖不会注意到的事情,闻持疏注意到了,他为林浅做的,都是他替林浅考虑的冰山一角。
“嘶——”Omega就像医院里害怕打针的小孩,把双手递给医生,扭头蹭闻持疏的下巴,“疼。”
“以前还说自己不怕疼。”闻持疏盖住他眼睛,“现在变聪明了,知道喊疼。”
“本来就很疼……”林浅闷声说,“是不是太娇气?”
敷有药膏的纱布一圈圈缠绕过林浅的手腕,他的睫毛如蝴蝶在闻持疏掌心振翅欲飞。
“本来就该娇惯养。”闻持疏等医生对他点头,收手揽着林浅的后腰,“刚刚为什么闭眼躲?怕我打你?”
车内又只剩下两人,林浅想起闻持疏抬手的场面,脸热心跳。
闻持疏挑眉看他:“林浅?”
“我怕……你真的没关系吗?”林浅切换话题,“中枪的地方。”
闻持疏表情戏谑:“你都被我亲成这个样子了,还不明白?”
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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