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
一旦经历过这样刻骨铭心的事情,闻持疏和林浅还能为谁心动呢?
“有什么问题吗?”
林浅来回打量,因为过于激动,湿润的双眼就要泛起水光。他放下画笔,慢慢靠近闻持疏,试探地弯腰。
目光胶着,鼻息温热。就在Alpha以为Omega会亲吻自己时,Omega伸手抓住了他的发尾,摆放到锁骨处。
“漂亮。”林浅跪坐在沙发边,深情凝望闻持疏,“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
闻持疏任由他抓着头发,戏谑道:“你是第一个这样夸我的人。”
林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多失态,慌乱起身,跑回画架。他的脸彻底熟红,百合香芬芳荡漾。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陷入尴尬但静谧的默契,阁楼内仅剩油彩与画布摩擦的沙沙声。
Omega偶尔抬头,对他露出一种痴态,仿佛瞻仰神明。闻持疏手指勾着头发,随口说:“今天的报酬是什么?”
“报酬……”林浅拍拍脑袋,“报酬!我明天给你可以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闻持疏笑着抬起下巴,“既然这幅画不是课程作业,可以送给我吗?”
经常出入拍卖行的闻持疏家中珍藏万千,林浅怎么也想不到他要自己的画:“如果你不嫌弃。”
“当然,我会好好收藏的。”
闻越察觉到自己又要下线了,拼命跳进风中,目睹“传说中那幅画”的尊荣——新鲜上色的油彩还没干透,闻持疏皮肤冷白,烈焰红唇,泪痣像是一滴血。
#03
第三次醒来,闻越得心应手。虽然变成了台灯,但不管怎么说,总比诡异的灰尘来得好。
他环顾四周,卧室装修风格豪华,墙面用图钉和美纹胶粘贴了许多分镜稿、设计图与相片。不等他思考,门被推开,Alpha搂着酒醉的Omega走入房间。
【上帝啊!】闻越火速改口,茶港人不信外国神,【老天爷啊!】
林浅显然被灌醉了,双脚酸软,几乎是被闻持疏公主抱进床的。他面颊绯红,就连眼尾都涤荡着一种勾人不自知的风情。
闻持疏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心乱得一塌糊涂。为了邀请林浅,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叫上了整个油画系作陪。林浅不知是迟钝还是故意拿捏,被朋友们起哄也只管埋头喝,什么话都不说。
“以后你再也不要喝了。”闻持疏拿湿毛巾擦林浅的脸,低声说,“这么多Alpha在场,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
【你才是最大的危险!】闻越激动地想,【不然我是怎么来的,哼!】
台灯忽明忽暗,林浅像是意识到环境的变化,稍稍抬头,用迷离的眼神看着闻持疏。
【完蛋。】闻越紧张得脚趾抓地,其实他有点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妈妈,我爸又被你迷死啦!】
“……”闻持疏把毛巾攥成麻花,喉结滚动,“还晕吗?”
“这是哪?”
“卧室。”闻持疏安分守己,“我刚打了抑制剂,你好好休息,我出去后记得把门反锁。”
“别!”林浅下意识拉他手腕,“……别走。”
闻越咽了口唾沫,作为台灯,他只恨自己太暗,没有照亮黑暗中的闻持疏。
他不信林浅看了闻持疏的表情还会无动于衷。
【别走。】闻越跟着乞求,【喜欢你就大声说呀!笨蛋!】
“好。”闻持疏跪在床边,当着林浅的面再打一针抑制剂,“那我陪你休息。”
“谢谢。”林浅软绵绵地躺倒,脑袋枕着空气,“……他们说你送的钢笔很贵重,整个康加奈尔都仅此一只。”
“它很适合你。”闻持疏给林浅塞了个软枕,“你用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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