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得很,一口咬死说是前乌江村里的人,是打柴才走到这边来的。说听见这边很热闹,荒郊野岭的还以为撞见了鬼,看着是大白天壮着胆子过来瞧了瞧。”
葛亮道:“一问村里的情况全都答的上来。”
霍戍道:“有没有看他们带了什么武器。”
“看了,就是两把砍柴刀。倒是有些像防身武器,不过这一代的村民家里有点条件的都是用这样的砍柴刀,也是为了预防遇见土匪。”
霍戍默了默,道:“一会儿把人放了。”
葛亮闻言眉心一动,正想说这样放了是不是有点大意,就见着霍戍的神色有异。
他立马会意:“我这就去办。”
“对不住,实在对不住。东南部这一带土匪多,我们就是一些逃难来的,老百姓,也是被匪徒给闹怕了。看见有人来也是吓到了。”
“还望两位兄弟莫要见气,以后村子之间常来常往才是。”
两个被抓的人很快就被放了出来。
葛亮送着两人,不断告歉。
“你们也不容易,我们住在这一带也是晓得这边的情况,现在既然晓得了,这边是良民,往后我们也就都不怕了。”
“是是是。”
两个男子大方的打量着草场村,道:“你们这边还挺热闹的,住了不少人吧。”
“也就几十号人,老弱妇孺多,你瞧这这不是才开垦了田地嘛,想着能够踏实的过日子。我们一行逃难来到这里,天无绝人之路瞧见这里有空置的屋舍,也就住了进来,别的都不怕,就怕有匪徒。”
“今天村子里有喜事,哥两个要是不介意的话,不妨在这边吃个薄酒再走吧。”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随后道:“好啊。”
“好好好!快请。”
两人半推半就地在这边吃了午饭,说晚饭正席面要是吃了回去就该天黑了,路上不安全,于是这头也没有强留,由着两人走。
大伙儿见此只是闹了个误会,也都松了口气。
草场村还是该热闹热闹,婚宴照常进行。
大家观礼拜堂吃喜酒,一直闹腾到了天黑。
桃榆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么高兴了,散席以后,纪家一大家子才一起结伴回去。
回去的路上,桃榆发现他三姑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也来了,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早知道先前两人说要成亲的时候,他三姑是日也骂夜也骂,他还以为他是绝对不可能过来吃喜酒的,倒是不想还真是舍得下脸皮。
她权当没有之前那一茬一般,自顾自地说:“今儿这边还办得挺热闹的,要是什么时候袁飞也这么热闹一场就好。大哥二哥,小六小七,你们这些做叔伯的可也给你们的侄儿留些心吧。”
一家人倒也不想揭她的短,想当初她想安排袁飞和桃榆,事情没成阴阳怪气了许久,最后还不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好好好,现在日子平顺好起来了,能给袁飞物色到一定给他物色。”
高兴的日子,大家也没驳她的面子。
一起盘算着纪家小辈里还没有成亲的孩子什么时候能有个着落。
桃榆现在已经不是大家担心的对象了,他自不必去参加这些话题。
大家一起步行回去,霍戍抱着小桃核儿走在前头,他就跟在后头逗襁褓里的小家伙。
许是白天睡够了,小睡虫难得没有在睡觉。
霍戍把他竖抱着,他就搭在他爹宽阔的肩头上,一双滴溜圆的大眼睛懵懵的看着后头的桃榆。
桃榆走两步便忍不住伸手过去戳戳小桃核儿的脸,这小崽子现在一个月多点了,比刚刚出生的时候明显的又大了一圈。
起码长了有两斤,得亏是他爹给抱着,要是换他抱的话,保不齐没有半个时辰胳膊就酸软得很了。
“你小舅的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