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伺候的次数虽然较少,因此依然很得公主欢心,每次事过都会得到无数的珍贵宝物赏赐。
这无疑惹得众人艳羡不已,便有人厚脸去讨伺候秘诀,两人却总是笑着摆摆头,只字不说。
久而久之众人便作罢了,便至今无人知道他们平日都是怎么伺候的公主欢喜。
男宠之中从无人有幸得见他们两人伺候公主时的情景,所以他万万没想到这次公主叫来的是这两人。
那时他暗喜不以,以为自己终于能探知其中妙点,只要他能彻底讨得公主欢心,自己的家族兴旺指日可待!
可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出乎意料,瞬间就把他的计划打乱的支离破碎,片片成粉。
只见公主刚说出那句话,才进门的陶酒和花间就齐刷刷身体一僵,尤其是陶酒面色苍白的过分,嘴角发颤。
他那边一面口里服侍不停一面看的心里疑惑不已,公主性格豪放,爱好追求刺激,各种花样姿势皆是一一试过,至于桌上谁都做过,连他都不丝毫无谓的这等小事,陶哥哥这种老人了至于怕成这样吗?
他满以为公主是要与陶酒花间二人在桌上来一场双龙戏凤,刚准备站起,下一刻公主的手就紧紧抓住了他的头发往下按,疼的他头皮瞬间发痛发麻。
他惊惧的抬起头,便见公主幽幽垂眼看他,冷声道:“本宫有说叫你停了么?”
她再扭头看向门边僵立不动的两人,声音越冷,“快点,磨蹭什么。”
见状,他只好再次跪床矮身继续服侍,同时余光偷偷看向那边两人,心里颇是不解,公主不是要在桌上吗?自己这里不停,那她怎么与他们两人做?
很快,他就知道公主是怎么与陶酒花间两人怎么做了,不,应该是陶酒花间怎么做。
只见公主再催促了一次后,那一直僵直不动的两人才有了动作,陶酒先是深深的闭了闭眼,然后一件一件解开自己的衣服,直至干干净净。
一丝不挂后便坦落落的依言走至桌案,然后面对桌子伏低腰身,一具完美如白玉的身体就成了两条垂直线。
这个姿势再是眼熟不过,床上的他看的不禁发懵。
之后花间也是脱得精光,一脸铁色的走到了陶酒身后,再伸出手慢慢握住陶酒垂平的腰身,他很清楚的看到那时陶酒的身体轻微的抖了一抖。
只见花间稍稍迟疑一瞬,似乎他还想做些什么,但当他听到公主发出一声轻哼后,他便扭过头,提胯就径直往前一送。
两声痛苦的闷哼同时响起。
男子那处天生不是适合承欢的地方,若是完全不加开脱滑润就冒然进入,无论哪一方都会极为痛苦,而下方的那个受伤更是严重。
到了这刻,他彻底看的傻住了,原来两人秘而不语的情事秘诀就是这个。
这个,他这一辈子都不能学会,也不愿意学会。
那一晚没有公主的命令,陶酒与花间不敢停,便在那张桌案上翻来覆去的折腾不休,直到他始终发白着脸与公主颠鸾倒凤,公主得以满足了他的侍弄,又欣赏足够桌边两人的姿态,这才大发慈悲的一挥手腕对摇晃不断不敢停的两人说可以停了。
公主的命令才下,再也支撑不住的陶酒就从桌上咕噜滚到了桌下,当时就昏了过去,吓坏了花间和他。
当晚陶酒就发起了高烧,整整三日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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