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来了。
难怪她不让他看,这玩意怕是他看到的第一眼就恨不得把它销毁的销声匿迹。
燕阳手拿那雕刻的凶怒勃发的硬物慢慢靠近神色僵硬的柳三更,美丽不似凡人的五官深深凝望住他,柔声如水。
“三更,莫怕,不会很疼的,我怎么舍得让你疼呢?它只是会让你有一点点的不舒服,我保证!”
也就在这种欲哄他听话任她摆弄的时刻,她才会自称我,软声软语的叫他三更,妄图靠着表面温柔无害的假象让猎物入网。
“公,公主……我不是小倌……”随着那物离得他渐近,柳三更就下意识的蹬腿往后退,惶惶摇头拒绝道,“公主,别这样对我,我不要……”
结合那日陶醉走前特意说的那句话,现在他好像有点明白了当初兰飞春迁怒咒骂他时无意说出的那些暗幕,原来这位看似对他一往情深的公主从头到尾对他都是怀着这种心思。
……想玩他啊。
此时此刻,柳三更不知是该哭该笑,五味杂陈。
他这颗心多容易得到啊,一朵小小莲花就能换的他情根深种,心甘情愿的装作她幻想中美好纯净的柳三更,一点痕迹不敢露就怕教她失望。
可是自己难得动心一次的对象竟然也是同那徐娇一样的祸胚子,防来防去最终白费心思,又胡思乱想的想到那陶醉真是可怜,只因为这事就同别的男子欢爱三年,竟还因此改变了性好。
这厢他脑海一片混乱,想入非非,那厢的燕阳却是按耐不住,快身上前就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踝把他拖了回来按在自己身下。
在插上房门后燕阳就急不可耐的把两人都脱得精光,此时两个人浑身光溜溜的面对面,中间还有个坚硬长物,看的柳三更脑门一阵比一阵疼。
他错了,他当初不该以为自己能轻松应付这位癖好独特的公主。
可惜世上没有回头路。
“三更,这是个好东西,你会喜欢它的。”燕阳俯下身亲吻他的唇瓣,低低笑道,“这个东西我都还没在那些人的身上试过,你是第一个呢。”
那他还该感到荣幸是吗?
左右横竖是躲不过的,柳三更使劲闭了闭眼,连吐两口气好歹缓和许多,方是哑声求道:“请公主垂怜,手下留情。”
看他最终是妥协的顺从姿态,燕阳便心满意足的咬了咬他的耳尖,吃吃笑道:“会的,当然会的,你是我的心肝宝儿,我疼你都来不及呢。”
说着,她低腰把自己全身压到了柳三更的身上,一面摸着他柔嫩的肚皮安抚他过于紧绷的肌肉,一面把那坚硬长物抵在了柳三更打开的股间,再一点一点的往里推入。
那物实乃无情无欲的死物,又硬的没有软度,只是玉身被涂抹了大量的药膏才能往狭小柔软的洞穴里推进,但想要顺畅进入自然仍是艰难,疼的柳三更不禁咬紧牙关,手腕被红绳绑在床头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尖颤抖,鲜嫩的红色淤积指尖,愈发的显得脆弱好看,仿若初春早开的花骨朵一般。
“三更,三更乖,放松……”燕阳还咬着他的耳尖柔声劝他,“放轻松点,让它进去你才能舒服……再放松点……”
柳三更的额头汗珠滚滚,一颗颗晶莹水珠冒出又被燕阳一一怜惜的吻净,遂又低首挑开他紧闭的舌关,探出舌尖邀请与之共舞,水乳交融,这番柔情抚慰终是让他缓缓的放开紧涩的身子。
却是就这一放,就被眼尖手快的燕阳察觉到机会,手下原本暂停的某物一瞬重重捅入,直接整根插入了柳三更的身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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