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有心无意的赏画宴席下来,许多人心中便有了定数。
至于表面上瞧着是一无所知被人无辜利用的柳三更,纵使他顷刻明白自己本身就是这场设局的主要棋子,即便一字不言这局面就已然成了定果,实在别无他法。
果不其然,没出两日朝堂久久不定的校尉将职忽然被定,还是个众人都不太熟悉的五品官员。
一时间朝廷哗然。
原本想要推举的吏部少郎忽然被换成了宰辅一个不出名的门生,燕阳得知此事后便觉不对立刻派人细查,得知真相她登时大怒,当日怒气汹汹的提早回府找驸马算账。
当时,柳三更因为近日烦躁无意画画,便去书阁借以看书安抚紊乱心神。
书阁内,柳三更一人正抱着本书随手翻动,却是眼神飘忽,显然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不知怎的,今日他的眼皮一直频频跳动,似有不好之事将欲发生。
“驸马。”
一道金戈冷声突兀响在身后,吓得柳三更拿书的手一抖,忙是回头,门边正站着一袭艳袍宫装的燕阳冷冰冰的看着他,眼下的泪痣不见往昔的风情,唯有明显的几分狰狞怒意。
一见她这幅忍怒未发的模样柳三更便知她是知晓了那事,面上却不显分毫,仍做旁日轻声带笑的温柔姿态欲迎向她,自然笑问道:“今日怎么回来的怎么早?”
燕阳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便不吭一声地反手关上屋门大踏步走上前,伸手一把将他拽向书阁的排排书柜间。
燕阳拽的莽撞大力,柳三更没拿稳的书砸落在地,他连顺手捡起的功夫都没有就被燕阳狠抓着手腕往前走。
明知她此刻怒火汹涌,显然是要同他私下问罪的样子,柳三更只能仍然装作无辜无知的疑惑反问:“公主,怎么了?”
燕阳仍是没有答他,只闷声不语的紧紧拽着他走到了中间的书柜里,然后甩手把他按上了书柜前,凤眸冷寒的盯着他:“驸马,你知错了么?”
“我错哪了?”柳三更背后细汗冒出,而面色无辜的诚恳询问,“我可是哪里做的不对?公主但可直说,我下次改了便是。”
“下次?”燕阳嗤笑出声,“本宫还能让你再有下次?”
燕阳的表情实在吓人,这么久以来她从未舍得对他冷言厉语,表情可怖,柳三更吓得一惊,还欲再问时就见燕阳伸手一把狠狠的撕开了他的外襟!
“公主!?”柳三更吃惊,慌忙要捂住大开的衣领,却是刚抬起手就被冷着脸的燕阳反手掐住他的手腕顺势往里一折,另一只手往他肩上猛力一推,柳三更就被她逼着反身撞上了前面的书柜。
被迫迎面直直撞上实木打造的书柜令柳三更受了痛,还未反应过来就觉身上一凉,他的衣服竟被身后人毫不留情的撕裂扔到地上,露出下面大片的苍白肌肤!
被无情撕坏的衣物可怜兮兮的挂在他身上,底裤也被燕阳扯下,这下柳三更哪能不知后面即将发生的事是什么,登时惊声反抗起来:“公主!公主不可,这是书阁!”
青天白日的就要宣淫不说,这还是在外面,书阁门外就有无数的侍卫丫鬟来回走动,他如何还能安心理得的再任由燕阳摆弄!?
别说脸皮薄读佛经的纯情柳三更万万不能接受,就是手刃无数人命的他也接受不来。
柳三更着实是被她吓到了,忙声认错道:“公主,公主你说我哪里做错了,我改便是,但这还是在外不能胡来啊!公主!”
燕阳还是闭口不言,甚至还有愈发生气的恼怒意味,只见她随手把柳三更扯得不剩两件衣服后便转手一把也扯开了自己的华袍宫装,然后又拿出了某件物什捣鼓着。
身后传来衣物簌簌落在脚边的声响,又依稀听见有细细的绳索穿过东西的声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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