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吧?又射我一手。”
“……”
“去,”宁濯命令起来,“拿纸巾给我把手擦干净,我还要睡一会儿。”
闻到自己的气味,大庆臊死了,想趁机下床跑路,可弟弟抱着他死活不让走,还抽疯威胁他,如果不听话,就把手上的东西拿下去给妈妈闻,真是太欺负人了!
纸巾就在床头柜上,伸手能够着,他不得不配合,抽了几张出来,别扭地给弟弟把手擦干净,又别扭地躺了回去,可被抱着浑身不得劲,于是脑瓜子一转,找辙说:“我饿,我想下楼吃早饭。”
“不行,”宁濯就知道老婆要整幺蛾子,“陪我睡半个小时,不然我下楼告诉妈,说你大清早就勾引我,缠着我要,又射我一手。”
“……”
大庆最终屈服在弟弟的威逼利诱之下,老实窝弟弟怀里躺着,望着窗帘缝里透出来的日光,他愁得头疼想哭,但哭是肯定哭不出来了,天生泪腺就不发达,以前最愁的时候是为了生计奔波,他都没像今天这样皱过眉头,会给自己加油打气,现在这事儿,加油打气它不管用啊!
唉,咋整啊……不正常了……娶不上媳妇儿了……
就这么安静了会儿,大庆干脆闭上眼也睡回笼觉,好歹睡着就先不愁了,结果身前的手忽然被弟弟捉住,朝他屁股后头一拉,一下子摸到一根硬热的大家伙,那大家伙抵着他掌心还抖了下,皮肤贴着皮肤,反应过来弟弟没穿内裤,他立马被吓去半条命,魂都差点飞走了,想把手缩回来,却被弟弟强行打开手掌,跟套娃一样,先包住他的手,又一块儿包住了那根烫手的肉棍。
“你,你!”
“嘘,别说话。”宁濯爽到不想说话了,带动着掌心有些粗糙的手,慢慢给自己撸了起来,老婆的手心还有一层薄薄的细茧子,每次一撸到头,他就忍不住想射,实在太爽了。
大清早的,大庆精神彻底错乱了,手心被粗长唬人的玩意儿磨得又烫又难受,他想说点什么来阻止抽疯的弟弟,此时脑后传来一声声很微弱的低喘,紧接着。
“老婆,你手好热。”
“……”
宁濯黏糊糊地贴向老婆后脖颈,闻着淡淡的奶香,低喘着又喊了一声:“老婆……”
瞧着人模人样的,咋喘起来那么……那么色啊,跟个小流氓一样,一点都不晓得害臊,脸皮子比面饼还厚,大庆默不作声地听着,不自在地红了脸。
新的一天,新的开始。
在这个美好的季节里,美好的清晨里,射在老婆手里的那一刻,宁濯感觉自己整个人连同灵魂,都得到了升华。
餐桌前,被俩儿子陪着用早餐的宁母,欣慰地笑着,问小儿子有什么安排,得知要带二哥去拳馆打拳,又笑得合不拢嘴了。
“湫湫,跟弟弟去拳馆玩玩也好,锻炼身体嘛。”宁母又问,“那你俩中午还会来吃吗?”
“妈,中午不回来吃了,”今天是和老婆的二人世界,宁濯紧接着补了一句,“晚上应该也在外面吃,我们可能十点回来。”
小儿子一向稳重,宁母很放心地将宝贝交给小儿子,额外叮嘱了几句,宁濯知道母亲担心什么,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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