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庆心里奇奇怪怪的,一看宁濯赤膊打拳就浑身不自在,会想到昨晚和早上,弟弟虽然长得白嫩好看,可脱了衣服一点也不像小白脸,就冲那清楚的肌肉线条,别提多酷多阳刚了。
给大庆看得心里更加奇奇怪怪,脑瓜子又不好使了,总想些乱七八糟的,在想到弟弟早上耍流氓,把他按走廊墙上亲个不停时,立马跟缩头乌龟似的,缩在角落不敢看了。
结果不看吧,脑瓜子反而想得更欢,想床上去了,想自己早上一睁眼,就摸了个粗长的烧火棍,那家伙烫的,给他脸都整烫了。
想来想去,大庆想回家了,却没胆子偷偷开溜,毕竟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赶巧林越微信找他聊天,聊着聊着,他豁然开朗,把林越上回提过的羽毛球给拉了出来,说自己就在体育中心,邀对方出来玩,顺便把罗子程也叫上了。
正好羽毛球馆和拳馆有一段距离,让宁濯自己打拳吧,他可不想在这儿耗着,怪难受的。
有过先前的基础,又经过教练的一对一训练,宁濯就指着这个耍酷的机会狠狠吸引老婆,对着沙袋一顿好耍,他步伐矫健灵活,出拳迅速有力,等大汗淋漓想看老婆时,操,老婆跑了。
环视一圈,宁濯在休息区的角落里找到了捣鼓手机的某傻子,他大步过去一瞧,居然又在玩消消乐,那几个幼稚的小动物有什么好看的。
“你之前不是说想看我打拳吗?我带你来,你又不看。”
头上冷不丁冒出弟弟的声音,大庆抬头,入眼就是白皙的胸膛和腹肌,多少滴汗水挂在上面,瞧着就鲜嫩多汁,尤其胸前那俩小点儿还粉色的,奶头上也裹着汗水,正顺着皮肤往下流,他一下子又遭不住了,说话都打磕巴。
“我,我刚才看过了,这精力瓶满了,不,不能浪费,得赶紧用完它。”
见老婆又低头继续玩,宁濯很不爽,直接把手机抢走,低声埋怨起来:“你什么时候能不气我?出来约会还一直抱着个手机,你看我掏过手机吗?”
“……”被这么一数落,大庆不好意思玩了,他记着自己之前说过的话,确实想看弟弟打拳来着。
可那时候跟现在不一样啊,咋就成了约会呢?
“手机我先没收了,”宁濯把消消乐退出去,又问,“肚子饿不饿?”
快饭点了,还真有点饿,大庆老实点头,“饿。”
老婆一饿肚子,宁濯就忍不住心软,语气缓了下来:“中午先点外卖,随便吃点,吃完我教你打拳,晚上再带你去吃大餐。”
“我不打。”大庆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不是不想打,是不想弟弟教他打,两个小时前在更衣室里,这坏小子还趁着没人耍流氓,偷亲他嘴。
“为什么?”
“就是不想打,出一身汗还得洗澡,多麻烦啊。”
“没事,更衣室旁边可以洗澡,我带你进去。”
大庆没瞎,当然知道更衣室旁边有洗澡的地方,可那是个一目了然的大开间,跟澡堂子差不多,真进去洗,铁定得被弟弟吃豆腐。
“用不着啊,我不想打拳,要不你自个儿玩吧。”
宁濯暗中观察着老婆别扭的样子,等呼吸平复了,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他盯着正前方那双不乐意看向他的眼睛,成心道:“是嫌麻烦,还是不好意思了?”
“这有啥不好意思的,我就是不爱在外头洗澡。”大庆睁着眼睛说瞎话,只有他兄弟大勇才了解,他有多爱去澡堂子泡澡。
“国庆在度假村的时候,我看你挺好意思的啊,光着屁股就往水里跳,”宁濯问,“现在怎么回事?跟我一起洗澡能要你命是吗?”
“不是,你……”大庆一时词穷不会反驳了,面对鲜嫩多汁的帅气大学生弟弟,他眼珠子转了转,忽然说,“我肚子好饿,你啥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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