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脑和脖子都悬空了,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转了向,大庆快被弟弟杵晕,重重的啪啪声像山谷里的回音一样,吵得他脑瓜子嗡嗡响,屁眼子也火辣辣的,又疼又晕又难受,就没尝到多少快活的滋味儿。
卧榻并不大,他使出牛劲儿,胳膊死扒着一侧边缘,可拦不住自己颠颠晃晃将要被顶出去的身体,给他急得拔高嗓门大喊:“你要弄死我啊!”
处男一开荤,那是比脱缰的野马还疯,宁濯肆意释放着男性本能,在紧窄火热的肉穴里横冲直撞,没有半点技巧,只有蛮干,他热血沸腾,亢奋地抽起疯来,一干就是一小时,根本舍不得停下,这回整个人连同灵魂不是得到升华,而是直接飞升,高潮那一刻,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快活赛神仙。
好爽……
他沉浸地低喘着,盯紧交合处一股一股射着精,正爽得不知东南西北,就被老婆一嗓子瞬间吼下凡,恍惚一愣,慌忙去注意老婆感受,结果不见傻老婆的脸,这才发现老婆差点被自己撞飞,哼音颤抖,胯下鸡儿也可怜兮兮地缩成了团,明显没获得性福。
见此情形,宁濯恨不得大嘴巴抽死自己,说好要温柔要给老婆性福的,怎么光顾着自己爽,把攻略里的那些提醒全他妈忘了?
他即刻抽身下去,心疼地把老婆抱回卧榻中央,边亲边道歉:“对不起宝贝,是不是弄疼你了?我太激动了,你怎么没早点叫我,对不起……”
“你,唔……”大庆扭头避开影响他说话的吻,无奈控诉弟弟,“杵那么凶,你说疼不疼,我叫了啊,叫你轻点,可你耳朵聋啊。”
“……”宁濯低头一个劲儿地认错,认打认罚,只求老婆原谅他。
大庆用手推着弟弟催促,“说这没用的,快,快看看我屁股开没开花。”
宁濯赶紧趴过去给老婆检查屁股,只见缝里穴眼儿已被他破开操熟,一圈小褶儿也被撑平,肉眼可见的小黑洞一时收缩不回去,在白沫里艳红得确实像开了花,幸好没出血。
幸好他的宝贝没哭。
“咋样啊?”大庆可算缓过来些,脑瓜子不晕了,但那儿还火辣辣的,感觉有什么在往外流,特别不舒服,见弟弟不吭声,他以为流血了,心里突然犯委屈,不满地指责起来,“都赖你,我就晓得肯定破了,难受死了……”
“没开花,宝贝别难受。”宁濯也要难受死了,居然连安全套都忘了戴。
他手忙脚乱地用手去擦洞里流出来的精液,结果糊得掌心到处都是,还弄痛了老婆,忽而记起何青州对前任的诅咒,搞内射的全他妈渣男,活该没人要。
“对不起,宝贝……”
察觉弟弟不对劲,大庆有点慌,怀疑弟弟在诓自己,搞不好屁眼子大出血了,他忙撑着坐起来,给他难受得直抽气,定睛一瞧,弟弟满手沾着精液,哪儿来的血?
老婆屁股疼,宁濯不敢马虎,急忙将人抱起来,精液射太深不好清理,索性抱进了浴池,让老婆跨坐在他特意分开的大腿上,把屁股悬空就不至于那么疼了,他头埋进老婆肩窝,难过地道着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宝贝……”
安全感是大庆自愿给的,谈啥原不原谅,何况做之前他快活了两回,又不好意思跟弟弟置气了,舍不得再指责。
“别老说对不起啊,”他抱住肩处毛茸茸的脑袋,“我咋舍得打你?又没怪你,是你刚才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我大出血要上医院了呢。”
“没出血,是我射进去了,觉得难受。”宁濯抱紧老婆蹭了蹭,又是一声“对不起”,求宝贝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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