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王不配合,小心思无处施展,甚至得到回复后便被请出王宫,梅长老等人自觉被怠慢,心中有气,挥着袍袖怒气冲冲地走在前头。
玉天宝和阿文慢悠悠地缀在后面,他撒泼打滚向他爹求到一起来龟兹国的许可,只为玩乐,顺带见见敢于篡位的罗刹剑客。
“休夜确实有点可怕……”玉天宝嘀咕道,“说他是罗刹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一旁的阿文好奇地问道:“那少主您觉得他和教主谁更配得上罗刹之名呢?”
“当然是我爹啦。”
阿文眼中露出满意的神色。
“我爹名字就叫罗刹, 他配不上谁能配得上?”玉天宝又继续说道, “休夜长得像仙人,我爹八百年没露过脸,整天顶着黑雾招摇,他俩根本没必要争一个罗刹的称呼。”
阿文:“……”
玉天宝总结道:“我爹是罗刹,休夜是仙人。”
不孝子。玉罗刹皮笑肉不笑,等你见到“仙人”拿剑对着你时就不觉得他是仙人了。
“少主说得有道理。”
阿文像往常一样恭维。
前头梅长老等人听见他俩的对话,没心思抓错处,懒得管。
少主被宠得太猖狂,不知天高地厚,迟早要栽,坐不上教主之位。
玉天宝小声叮嘱自己的好伙伴阿文:“虽然有道理,但你别告诉我爹。”
阿文郑重发誓:“我绝对不会告诉教主。”
因为我已经知道了。
罗刹教的人在龟兹国停了一日,分头离开,一个去往中原,一个返回昆仑。
玉天宝和阿文留在龟兹国。
阿文是少主的贴身侍卫,武功不低,而且沙漠中不作死不会有事,梅长老留了几个暗卫,放心地回罗刹教了。
但是他们不惹事不代表别人不想惹事,玉天宝和阿文在龟兹国的街上转了一圈,正要掏钱买东西,发现钱袋没了。
玉天宝:“……阿文,你身上还有钱吗?”
阿文敷衍地从衣服各处掏了掏,无辜脸:“没有。”
其实他看见是谁拿走钱袋的,但就是不想说。
傻儿子该吃点苦了。
玉天宝捂着脸,长长地叹了口气。
“阿文,你真没用啊。”
阿文不说话,心想,不孝子,到底是谁没用。
龟兹王宫内司空摘星甩着钱袋在休夜面前晃悠,休夜瞥见熟悉的花纹,问道:“继石观音之后你还打算惹上罗刹教吗?”
钱袋上的花纹和那日梅长老等人的衣服上的花纹一致,一看就知道来路何处。
司空摘星一噎,讪讪地收回钱袋:“他们又不知道是我拿了钱袋。”
不,有人知道的。
晏游略带怜悯地想。
司空摘星就是因为手贱,才总会背上奇奇怪怪的人情和惹上不好惹的仇家。
不过晏游很欣赏他这一点,屡教不改,拥有一颗向往被追逐的心。
玉罗刹来到龟兹国不在晏游的预料之中,但不管他打算做什么,都对晏游的计划毫无影响。
目前最重要的,是迫害、啊不是——处理石观音。
对石观音来说,叛臣的小情人儿的身份让她在龟兹王宫的生活并不美妙,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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