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我听说阿武被休夜所伤,伤势严重,他还活着吗?”
这就是属于蔺大夫的专业了。
“没死。”蔺大夫指了指玉罗刹的房间,“很伤心很难过,不想出门。”
这声音没有一点遮掩,屋内玉罗刹听得清清楚楚,怒:哪里伤心哪里难过了!是愤怒!
薛衣人问风萧:“他究竟是谁?”
风萧还没开口,玉罗刹便已推门而出,唇色浅淡,笑容无力,撑着门框悠悠开口:“薛庄主不妨亲自问我。”
薛衣人审视着他,目露询问之意。
“我姓玉。”玉罗刹笑道,“名为罗刹。”
薛衣人恍然大悟,道:“看来传言为真,你的罗刹牌被他蛊师拿走了。”
玉罗刹不语。他察觉到了风萧从斜处投来的视线。
……他忍。
薛衣人收回目光,四看不见休夜,没有多问。玉天宝与阿文就是在这时被押来的。
玉天宝萎靡不振,阿文神色严肃,薛衣人道:“你们说是为蔺大夫而来,是想请他为何人治病?”
“为我爹!他、他快不行了!”
玉天宝看到风萧,忐忑不安,在那之后他与阿文又换了易容,不知道风萧能否认出他们来。
说到底这种缘分根本就没必要啊!
玉天宝的心情很艹蛋。
玉罗刹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自己的儿L子与手下,一言不发。风萧不带任何感情的目光似乎变得更加冰冷,也对,这人从始至终都看不惯他对玉天宝的态度。
玉天宝是他的儿L子,跟着他姓玉,他想怎么对待自己的儿L子就怎么对待,风萧算什么东西。玉罗刹冷酷地想。
薛衣人道:“你父亲又是何人?”
玉天宝支支吾吾,阿文替他答道:“薛庄主,我家主子不过是无名之人罢了,没有什么来历。”
风萧轻笑一声。
玉天宝和阿文忍住不去看他。他们能够理解风萧为何而笑,并且由此知道对方已经认出了他们。
人脸上都隐隐有点发烫。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风萧嘲笑他们的真正原因。
他们口中“没有什么来历” 的家伙,正一脸冷酷地看着他们呢。
薛衣人看向风萧,问道:“他们认得你,莫非他爹快不行了也是你导致的?”
风萧瞥了眼“快不行了”的玉罗刹,否认道:“不是我。”
是休夜。
玉罗刹忍无可忍,道:“他们是我不成器的手下。薛庄主,若有疑问来问我便是,不必向这个外人询问。”
薛衣人又吃惊了。
“怎么……这么巧。”
玉罗刹也想知道。
薛衣人本想问问风萧在薛笑人手下做事时究竟做了什么,但玉罗刹和他的手下导致这件事不得不暂时搁后。
薛衣人与玉罗刹单独谈了许久,玉天宝和阿文不能打扫他们,于是只好留在院中打扰蔺尘星。
至于风萧,他俩连话都不敢同他说一句。
玉天宝兴高采烈:“蔺大夫,你还记得我吗?当初咱们见过的。”
“不记得。”蔺尘星飞快地说。
“我那时不是这张脸,你不记得我也是正常的。”
玉天宝四处看看不见休夜,便询问道:“罗刹剑客还在吗?”
“还在。”蔺尘星说,“在休息。”
玉天宝看了看天,阳光普照,天气晴朗,下意识道:“罗刹剑客也会睡懒觉啊。”
阿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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