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前忙后。
社恐蔺大夫只觉得他烦人。
王怜花听了两句,不经意地问道:“你怎么只想当药童?不想请蔺大夫为你爹治蛊毒吗?”
玉天宝一惊,打哈哈道:“我爹在哪儿我还不知道呢,只能先黏在蔺大夫身边了。”
王怜花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过了两天,在一个清晨,风萧带着蔺尘星溜之大吉。
玉天宝顶着风萧在场的压力都想和蔺尘星同行,这份厚重感情对蔺大夫太沉重,所以蔺大夫叫风萧带他跑路。
王怜花和阿文在天亮之前听到他俩离开的动静,十分默契地没有发声。
玉天宝醒来后得知他们离开,大为失望:“怎么能丢下我!?”
阿文没话说,沉默。
王怜花笑眯眯地说:“蔺大夫竟然不愿意为你爹解毒,跑得这么干脆,连我都有点意外呢。”
玉天宝一噎,含含糊糊地说:“嗯、嗯啊。”
阿文不忍直视地闭上眼睛。
这家伙完全不会糊弄人。
王怜花得出了两个可能性,要么蔺大夫已经治好了玉罗刹,要么玉罗刹已经不为人知地死了。
后者纯粹凑数用,王怜花确定蔺尘星已经见过了玉罗刹,说不定就是在薛家庄内为玉罗刹医治的蛊毒。
王怜花留在松江府,着手调查薛家庄的事情,以及凭借兴趣调查了一下客栈对面的盲眼公子。
原随云很快便知道有人在调查他的身份,无争山庄少庄主的身份不必隐瞒,可被人窥探行踪仍旧令人不悦。
“是谁?”
“是和蛊师同行的那名少年。”
原随云眉头轻蹙。他知道风萧的那位对头,名为王怜花,有“千面公子”之称。也许从冷血那儿知道了什么,之前也曾派人调查过蝙蝠公子。
这样的人构不成威胁,原随云自信掌握了秘密的人会对他的存在守口如瓶。
所以无情捕头才只能在调查“蝙蝠公子”受挫之后将心思放在金九龄曾犯下的大案上。
原随云为了转移无情的注意力有意放出了有关金九龄犯下的大案的线索,无情追查许久的惨案都与金九龄密不可分。
原随云没有太将王怜花放在心上,淡淡道:“明天动身离开,不必管他。”
他来松江府只为了再次确认蔺尘星的心意,可惜回答让原随云不太愉快,再待下去也只是空费时间。
于是原少庄主毫不犹豫地离开了松江府。
王怜花倒是知道了他的身份,却更加疑惑:
若是这位原少庄主为求医问药而来,必定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见到过蔺尘星,为何蔺尘星没管这位与花满楼病情相似的原随云?
莫非这是一个能让蔺尘星都拒绝医治的病人?
王怜花心生好奇。
玉天宝在蔺尘星走后无精打采,阿文很难理解他的心情,毕竟玉天宝与蔺大夫说过的话两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阿文你不懂啊!” 玉天宝在阿文表达疑问之后如此表示,“难得不用听我爹的指示东跑西跑,当然要找一个有趣的人追着跑!这样才能看到真正的江湖嘛。”
简直是在胡言乱语。
阿文心想。
“休夜虽然很厉害,但我没那么敢跟他,蔺大夫人小话少好接近——就是跑得太快了。”
玉天宝可惜地说。这一刻的他特别像在罗刹教时呼来喝去颐气指使随心所欲的骄奢少主。
还知道柿子挑软的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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