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躺回到被窝,不经意的舒出一口气,这么多天的劳累仿佛在此刻得到放松,鼻腔间满是熟悉家的味道,渐渐合上疲惫的双眼,打起轻节奏的小呼噜,进入甜美的梦乡。
“嘶拉”“嘶拉”是锐物划过玻璃刺耳难听的声音,施腆柔自睡梦中惊醒,满是黑暗充斥眼球,突然听到这么诡谲的声音,她吓出一身冷汗,期间还伴随着几下敲窗声,不是连贯的,断断续续……正是这种毫无缘由的节奏,前一秒你想放松,后一秒却又开始提心吊胆。
施腆柔想开口喊男人,却不敢惊动窗外的东西,因为它似乎开始推窗了!
窗户一下下的弹动,外面的东西似不死心的要把锁头弄坏,即使隔着窗帘,她也能感觉得到此时保护她的最后一扇屏障岌岌可危……
上位(h)
窒息、紧张的气氛弥漫整室,暗黑中施腆柔的喘息声尤为清晰,她努力把身体埋进更深的被窝里。
咔拉,咔拉……是窗户逐渐被推开的声音,啪嚓……似乎不成功的反弹,巨大的落响声吓得施腆柔心脏猛然一跳。
他……他怎么还不来,她好怕……
单薄的蕾丝睡裙早已被汗浸湿,发丝凌乱的打湿散落在脸侧,一副快要晕厥的模样。
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她快要死了,她可能……
林仲卿将她从被窝里打捞出来便看到她这幅柔软无骨的娇怯姿态……拥她进怀的力度稍微大了些,冷毅的下巴抵在她起了茸毛的发顶,灼人的体温止住了女人不安的战栗。
施腆柔此时只想大哭,她太害怕了,她一点也不想勇敢,或许,勇敢这个词语根本与她无缘,她只会懦弱的哭泣,无助的等待。
或许,彼此根本没意识到,对方的软弱与强硬分明深入骨髓。
施腆柔不能离开男人,根根依附,摇摆顺承……林仲卿对她同样是全方面占有,并且具有绝对的掌控权。
窗外的东西似乎有些暴躁,刮拉反复失败后,它不再有耐心,直接砰砰砰的对着窗面大敲。
嘴间泄愤的发出嗬啦嗬啦的粗哑声,施腆柔不安地轻唤一声,像无数次遇事那般一如既往的投靠进男人极具安全性的怀里。
林仲卿低头看她像兔子般一惊一乍的表情,难得少有的生动……半晌开口淡淡陈述问题根源:“这是雄性,有可能是来求偶。”
在黑暗中,他低沉的声音格外张扬,施腆柔抬头望他,眼里带着求知若渴。
夜视能力绝佳的林仲卿当然看到女人懵懂的眼神,继续冷静发言:“让它停止,必须要它知道这个雌性已经有了雄性的霸占。”
“那要怎么做?”施腆柔轻而易举落进男人的圈套。
林仲卿反问:“我们平时怎么做?”
施腆柔这下再迟钝也反应过来男人指的是什么,不要,她才不要……
咔啦、咔啦……外面的东西这次似乎成功推开了一条大缝,是骨头挤进来的声音。
“我,我…… ”施腆柔急得小脸变色,粉晕纷飞。
“我跟你说的那个条件,你可以用。”林仲卿一派好人的指导她。
施腆柔在黑暗中紧了紧他腰身两侧的衣服,不自觉的用力揉捏,在他怀里死命摇头:“不行,不行的……”
“它快进来了。”林仲卿不逼她,适时的提醒。
“砰”一声巨响,那外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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