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过一个包厢都站立一会,确认没有一个包厢有陶雪的声音,他抬步往前走,经过刚打开门的那个包厢时,赫然听见一声酒瓶砸碎的声音,和一个男人的咆哮声。
“臭婊.子你他妈能耐啊?还敢打老子?老子今天就算先奸后杀了你们,也不会有人知道!”
又是一重物落地声和隐约的哭泣声,声音太小,听不清。
他紧皱着眉,呆了几秒后,刚要走,包厢内突然传来另一个女人的哭叫声,让他顷刻停住了脚步。
“呜呜……啊……”
“啪!”
“求你,求求你,放过我们吧…啊……”
“啪!啪!”
“呜呜……不要碰她啊……”
“啪!”
那女人后面的说话的声音,他听的不是很清楚,隐隐约约的,她那声喊叫神似陶雪的声线,但又不一样。
他捏了捏眉心,等了等,直到后面那声哭泣的呐喊,他突然全身开始发抖。不作他想,他一脚踹开包厢门,一眼就看到陶血。
她额头上破了个口子,还在流着血,坐在地上抱着陈欣,衣服破开了好几个口子,身上也在渗着血,人已经神志不清。
那放狠话的男人拿着皮带往她们身上抽,还有一人撕扯着陈欣的丝袜。
他怒火中烧,上前就把那两名男子打的起不来地。
他蹲下身看着陶雪,心抽抽的作疼,手颤抖着摸上她的脸,她身体意识还在,她一只手抱着陈欣,另一手用尖利的指甲挠了上去,他的手瞬间破皮出血。
他不顾受伤的手,眼眶通红,紧紧搂抱住她,她害怕的尖叫,他心疼的一下子掉下了眼泪。
“雪雪,是我!我是陆然,是陆然来了,别怕!别怕!”
陶雪在他怀里使劲挣扎,过了会,感觉到没有危险,而这个怀抱她很舒服,她慢慢埋下头,鼻子嗅了嗅他的脖颈,霎那间,她整个身子都放松下来,嘴里轻声呢喃:“陆然。”说完整个人都陷入昏迷。
雪轻月: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这是我熬夜写出来的剧情。
陆然自责不已
“五年?呵……继续上诉,我要他们终生都呆在监狱里受折磨!别的什么我都不想听,如果不行,那就以陆氏的名义,懂了吗?”
陶雪悠悠转醒,她左右看了一下,发现她是在一家医院,陆然站在窗口背对着她打着电话。
她看着他的背影,眼泪唰的一下流了下来,她在绝望之际,脑海里都是陆然,心里呐喊着,叫着陆然,救命!陆然,陆然救我!
她流着眼泪,看着他挂了电话,站在窗口浑身散发的冷意。她想叫他,却又不敢开口,怕他骂她凶她最后还嫌弃她。
她最后是怎么昏迷过去,她不记得了,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被人奸污了身子。
她动了动身子,浑身疼的厉害,疼的她分不清是那种疼,她哭的又凶猛了起来。她拉起被子,整个人闷在被子里面。
陆然出神的看着窗外的一朵白花。
白花被一根藤蔓圈在一个空间,保护的毫发无损。就在这时,突然一阵大风吹起,风透过藤蔓的缝隙,吹到了白花,白花摇摇欲坠,花枝乱颤。终抵不住大风的凶势,左右摇摆着掉下了一片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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